這飯吃到最後,這碗湯我也仍然沒敢去碰,倒是結帳時,慕北川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極力保持鎮定。
第二天,老師讓我去房間裡找他,慕北川也在。
見我進來,他淡淡看了我一眼。
隨後就沒搭理我了。
我悄悄鬆了口氣,他的不正常,似乎也只是南柯一夢,轉瞬即逝。
如今恢復正常,再好不過。
老師非常重視這次比賽,在賽前給我進行一番惡補,反反覆覆叮囑了許多注意事項。
比如修補時不能急躁,屆時賽場上觀眾會很多,千萬不要緊張。
萬一被評委批評,也不要因此就影響到自己的心態
……生怕我在比賽時會因為疏忽犯下致命錯誤。
也是為我操碎了心。
賽前的日子就在這樣緊張又忙碌的準備中度過,等到比賽當天,我和老師早早起來出發。
慕北川送我去。
到了大賽門口,我習慣性的檢查了一下包里的工具,大賽是有替換工具的,但質量不用想。
不會好到哪去。
所以來這裡參加比賽的選手們都會代自己運用熟練的工具,非必要,不會使用大賽準備的。
檢查一遍後,我傻眼了。
「工具不見了。」
「什麼?」
老師擰眉,「出門之前我不是囑咐你一定要檢查一遍嗎?」
「我檢查了,但是……」
我開始擰沒迴響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我檢查過一遍,出門時檢查過一遍包里的工具一樣不少,車子上也沒有工具。怎麼就……
等等!
思考時,我的手無意識在包里摸來摸去,忽然指尖一痛,我下意識抽回手。
慕北川微微擰眉,「怎麼弄的?」
我的指尖上流出了涓涓血跡,我卻根本顧不上受傷的手指,因為我在包的疊層里翻出了一把小刀,這是我之前淘汰下來的舊工具。
本來打算扔掉,但塞到包的夾層里之後就把它給忘了,就是因為這把小刀,不知怎的將我的背包割開了一條口子。
「實在不行就用賽方的工具。」
我咬了咬唇。
老師卻說:「沒用,大賽準備的那些工具純粹都是糊弄人的,他們的鑷子,你想夾個碎瓷片都難,刀很鈍,沒有辦法做精細活。」
「那怎麼辦?」
這邊正說著話,門口已經有工作人員看見了我們的車子,過來迎接,老師只能先下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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