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嘴巴直接親到了人家臉上。
女孩小臉通紅,害羞不已,但卻並沒有躲開。
頓時有人吹了聲口哨。
大家玩遊戲雖說有些刺激,但由誰來玩是自己挑選,大概率都會選自己有好感的人,如果那個人不願意可以拒絕,並不是強迫性。
這就給遊戲添加了幾個樂趣。
以及,曖昧悄然滋生。
荷爾蒙瘋狂跳躍。
我口有點干,喝了口酒潤喉,一轉頭就看見慕北川目不轉睛的看著兩個人,眉心不由一跳。
看的太認真了吧?
我偷偷扯了下他的衣角,「之後你應該不會輸吧?」
我可不想和他玩這種遊戲。
鬼知道為什麼,我也不想看見別人和他玩。
慕北川認真看著我,「你希望我贏還是輸?」
這個幹嘛要問我?
「我當然希望你贏,畢竟這種遊戲對你而言有點……」
他不喜歡在人前和女人親熱。
這是我們交往時,我得到的經驗,像那種背上坐著一個人做伏地挺身,頂多是體力上增加一些難度,曖昧程度倒還好。
但這種遊戲太過了。
他不喜歡。
用他的話說,他沒興趣給別人表演親熱戲。
然而,出乎意料。
他說,「我覺得還好。」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人該不會是喝多了吧?
不能啊,以他的酒量,這種甜甜的果酒能把他灌醉,那不亞於太陽從地底下冒出來。
慕北川聲音低沉,「歡歡,你對我的了解還停留在過去,不過沒關係,以後我沒有更多時間。」
他說話時刻意湊到我耳邊,我知道老師不想讓別人聽見,可這個距離以及它話語中的內容都隱隱透著曖昧。
我耳垂有些癢,不由撓了撓。
「你是不是把自己當賭神了……雖說你前面一直贏,但你不可能永遠勝利。」
「這種輸贏,我也不是很在乎。」
「那你在乎什麼?」
我發誓,我只是隨口一問。
他卻回答的非常認真,「你。」
寂靜的夜裡,眾人嬉笑怒罵的聲音清晰的傳遞到耳邊,可這一刻,又似乎變得很遙遠。
一整個夜晚,在我耳邊最清晰的,就是那個「你。」
時間越來越晚,漸漸有人開始撐不住了,我也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可是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我躊躇著不知道該如何提出散局。
不想掃大家的興。
倒是慕北川忽然說,「再玩一把,我們要回去休息了。」
大家有些遺憾,但是轉頭看看,也的確有些人面露疲憊,睏倦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最後一把,我昏昏欲睡,只聽見有人不停的叫著牌,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喊了一句。
「喲,大帥哥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