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銀狼殿下!你睡了嗎?」
「砰砰砰——」
「銀狼殿下——」
「砰砰砰——」
「銀狼殿下!睡了嗎?」
房內——
江戶川亂步拿枕頭捂住耳朵,「啊啊啊啊啊啊——社長!!!」
而福澤諭吉已經一臉看淡紅塵地走了出去。
森鷗外看到福澤諭吉出來後,一臉笑眯眯道:「啊,銀狼殿下也沒有睡啊。」
福澤諭吉:……
你說呢?
「我上周在xxx訂了明天的一套座位,要一起去吃嗎?」森鷗外看了眼福澤諭吉越來越冷漠的神情,接著道:「本來想早點通知你的,但是不小心忘了,剛剛才想起來有這事,不過明天亂步要出東京的案子,點心只能你自己帶回來交給亂步了。」
福澤諭吉:心好累。
福澤諭吉:「我覺得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只見森鷗外像是突然體虛一樣靠在門上,但是門卻發出一聲巨響,看見福澤諭吉停了下來,還好心地說,「您繼續?」
「我認為可以,我明天剛好有空。」
這個師弟能退貨嗎?
回憶結束——
「好吧,靠不要臉。」
沒有什麼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就請兩頓。
聽完森鷗外的回憶,太宰治的表情幾經變換,不對此有什麼意外的看法只是淡淡道:「既然你收養了我,我會好好學習的。」
一天下來全是套路。
森鷗外:倒也不必。
觀影廳里的【江戶川亂步】顯然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痛苦地說:「啊啊啊啊啊!森先生!為什麼!」
為什麼要迫害我們!
【福澤諭吉】拍了拍他的肩膀。
中島敦:「……為什麼,就是那個世界的森先生把橫濱變成文明城市的嗎?」
靠什麼?
靠真心?不——
靠不要臉。
主世界和B線世界的「森鷗外」笑眯眯的臉上都有一絲龜裂。
不過下一秒好像學到了什麼。
主世界江戶川亂步炸毛,「不准!!不行!絕對不可以學那個世界的森鷗外!!」
絕!對!不!可!以!
森鷗外滿臉寫著遺憾。
雖然有參考價值,但不多,因為能看出那個世界的【森鷗外】本身就跟武偵的兩個關係不錯。
如果他一個人獨身半夜去敲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