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爾倫】對此很實誠,「感覺還好,畢竟是為了弟弟。」還可以得到弟弟崇拜的眼神和抱抱。
陪著幹活的【蘭波】:……心好累。
所有人對【魏爾倫】這種反應側目。
(觀影繼續——)
太宰治:「你要怎麼治理擂缽街?」
森鷗外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太宰覺得我是站在什麼立場上治理擂缽街?」
太宰治愣了下,顯然沒想到會被這麼問,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麼,冷靜地說:「港口黑手黨。」
跟著森鷗外在歐洲做了太多的慈善事業,差點沒反應過來。
森鷗外:「是的,我以港口黑手黨的名義治理擂缽街,而黑手黨的代名詞可是武裝、暴力。」
「膽敢有不聽話的傢伙等著被我沉進東京灣或者拉去做苦力吧。」
太宰治沉默了下,進一步意識到什麼,說:「政府真的做了很大的讓步啊。」
因為如果真的有極端反對分子,在□□還沒有完全洗白的情況下,黑手黨可不顧及臉面,直接開槍。
而且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港口黑手黨的真正掌權人是森鷗外。
她給港口黑手黨營造了一個橫濱守護神的形象。
本地人既感激又畏懼它。
太宰治收起遊戲機,直接下定論,「你這不叫擂缽街改造計劃,而叫擂缽街人類清理計劃。」
森鷗外無所謂地表示,「反正□□的首領又不是我。」
然後笑了笑,語氣里卻充滿了冷漠的意味,「而且我相信能在擂缽街生存下來的人都是識時務的,不是嗎?」
太宰治:……
不愧是您。
(觀影廳里——)
場面一片譁然。
【太宰治】微笑,「畢竟我早就說過了,森先生不是好人,她可是萬惡的資本家啊。」
「不過大家都很懂事吶,知道來管理他們的是威名赫赫的港口黑手黨。」
——不聽話的會直面超越者。
「給活干,又包吃住,擂缽街的傢伙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反骨的傢伙給我幹活干到死。
「萬幸沒有人被沉進東京灣呢。」
——施工過程中搗亂的傢伙不小心死了只能說是失誤,失誤。
最後【太宰治】一錘定音,「總之,大家都是非常識時務的人,傷亡量極少。他們高低得給森先生磕一個!」
所有人:話都讓你說完了。
森鷗外則是贊同地點頭,「□□的本質是以暴力為貨幣的經濟行為體,□□想要什麼,殺了什麼人都無所謂。」
無論觀影廳里的眾人在想什麼,觀影都在繼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