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繼續——)
【森鷗外回到酒店,把中也放到床上,脫下孩子的外套後給人掖好被子才看向手上的手機屏幕。
上面密密麻麻的的信息依舊是她的任務行程。
你說中也沒洗澡就上床了?什麼洗澡,孩子睡得正香呢!
——
或許別人只看到你的光鮮亮麗,你的努力只是默默無聞,沒人認識真正的你,但其實時間都看在眼裡。
命運里記錄好了一切,她曾經停留過的地方,未來會有兩個孩子走過險阻,跨越時間,去見見那個別人口中的森先生。
時間和命運見證了一切。
她走進了那家孤兒院。
憂愁的貝拉女士正在組織孩子們打掃破敗的孤兒院,天太冷了,世界都蒙上了一層灰白,在一群本該活潑熱情的孩子群中,卻看不到一絲生氣。
昨天早上清點人數的時候,貝拉女士發現少了一個孩子,無論怎麼數人數都不對。
但是目前孤兒院沒有錢聘請不起員工,一直以來都是靠她之前的積蓄和現在的工作勉強維持運轉。
但孩子真的太多了,每天都會有一筆不菲的支出。
所以她只能拜託朋友去找那位失蹤的孩子。
各種各樣的壓力襲來,她覺得自己的精神已經要崩潰了。
為什麼這麼難?明明戰爭過去了不是嗎?為什麼世界沒有變好的跡象?
可是她不能在孩子們面前表現出來,只能一個人偷偷地哭。
突然,貝拉女士看到有人來拜訪,馬上放下手裡的工具走上前,「您好,請問……?」
森鷗外沒有拉下她的圍巾,而是鬆開牽著中也的手,低頭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給貝拉女士看,「這個孩子你認識嗎?」
貝拉看著手機中熟悉的臉,「埃米爾!他,他在哪裡?」
這就是昨天孤兒院失蹤的那個小孩,同時也是昨天中也在公園裡新交的朋友。
直覺系的中也覺得不對勁,今天一早醒來後就想再來公園找他的朋友,森鷗外這個主打溺愛教育方針的傢伙當然選擇滿足他。
然後他們就看到蜷縮在公園長椅上等死的小孩,看樣子昨天的報警並沒有用。
這孩子估計是吹了一晚上冷風發燒了,不過在森鷗外看來還挺幸運的,因為在這世道下沒被抓走賣掉器官算不錯了。
但是中原中也急壞了,他摸著對方發燙的額頭,焦急地說不出話來,畢竟他只會說日語,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有人願意隔著語言陪他玩他真的很開心,很在乎這個認識不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