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麻煩您了。」
為首的人儘量不去看和波德萊爾八成相似的小孩,公事公辦地拿出手銬拷住森鷗外。
中也被一起帶走了,森鷗外下意識想動一下就被身後的人制服了,下一刻,她的眼前一黑,原來是她被蒙上了布條。
不知過了多久,森鷗外的眼前終於出現了朦朧的光線,她坐在昏暗的房間裡,雖然沒有受刑,但她挺擔心中也的,要是中也受到這樣的待遇該有多害怕啊?
她的眼球緩緩轉動,終於在對面的人發出聲響後吝嗇地把注意力分散過去。
「森鷗外?」
對面的人發出一聲不帶一絲嘲諷卻意味不明的笑聲,把小臂放到桌上撐起上身向前傾,「你已經在這裡了,思想卻還在外面,這是否有點傲慢呢?」
這是個具有強烈壓迫性的動作。】
(觀影廳里——)
所有人:……
立原道造小聲嘀咕,「我怎麼覺得,法國這波是引狼入室啊。」
以【森鷗外】之前展示出的形象來看,這是路過的狗都要被她薅兩根毛才能走啊……
其他人:你說出了我們的心聲啊!!
而且森先生是想起被她發配到美國的【蘭波】後才來的法國,那她的目的也只有那幾個了。
(觀影繼續——)
【森鷗外終於分了些注意力放到面前這個人身上,「請問您是……?」
男子拿起桌上的文件,不為所動道:「好像是我在審訊你?
然後他低頭掃視文件上的內容,「不死軍團計劃的發起者,日本戰敗的罪魁禍首……或者說替罪羊?」
然後他聳聳肩,「你可以叫我聖安東尼。」
聽到這個名字,森鷗外存放過去的大腦記憶開始轉動,嘴角不自覺地拉起一個弧度,她知道他是誰了,是法國的超越者啊。
化名為聖安東尼的超越者在原地來回踱步,「你知道嗎?原本你可以安靜又自由的遊玩在這裡,然後又悄無聲息地回去,沒人會在乎。」
畢竟日本的事和他們法國有什麼關係?誰會去關注一個戰敗國的事情?
但他們中還真恰巧有個人知道森鷗外是誰,知道他的「功績」和過往。
「是嗎?」
森鷗外低頭,擺動了一下身體,試圖讓現在的姿勢能更舒適一些,沉重的鐵鏈聲隨著她的動作響起。
突然,她頓住了,眼皮抬起,緩慢地向上看去,因為她看到她垂落在胸前的髮絲被一隻手拈起。
手的主人正是聖安東尼,他驚嘆道:「真不可思議,像藝術品一樣。」
連充滿鐵鏽味的鎖鏈聲在這裡也因為她而變得悅耳。
森鷗外終於把全部的思想轉了過來,面無表情地看向這個人,他有一頭熱烈而張揚的紅髮,卻在他身上卻有一種低沉邪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