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萊爾閉上眼睛,躲過了森鷗外的手,旁邊的中原中也不明白,他受到了波德萊爾的特別照顧,所以其實並沒有受太多驚嚇。
他朝波德萊爾揮揮手,隨著森鷗外坐上了離開的船。】
「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這都不抱?你是不是人!?」
「你沒看到森先生要碎掉了嗎?」
「你好狠的心。」
觀影人員中爆發出一串雜亂的聲音,此起彼伏。
【王爾德】不停地戳戳【波德萊爾】,「你這次不抱從此往後就沒有機會了。」
然後他看著對方的表情,他知道是的,【波德萊爾】將不再有任何機會。
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觀影畫面一轉,內容也如【王爾德】想的一般繼續播放。
【森鷗外坐在床邊守著沒有安全感的中也,安撫著他試圖讓他睡覺,但中也無論如何也不肯老實睡覺,時不時睜開眼睛偷偷瞄兩眼自己的監護人。
森鷗外也裝作不知道,只是用行動證明她一直在這裡,但她無法承諾自己永遠不會離開這種話,所以只是安靜地守護著他。
當中也終於沉沉睡去時,她抬起頭,通過狹小的窗口看著外面的夜色,月光也順著窗戶灑落一地,照亮了這間破舊矮小的房間。
如果不是有小孩,她甚至不會有機會被分配到獨立的房間。
她果然還是不喜歡這個世界啊。】
(觀影廳里——)
【與謝野晶子】大怒,「我們森先生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
除了常暗島期間的無可奈何外,【森鷗外】還沒委屈過自己。
日本戰敗是既定事實,原本這個計劃就是空中樓閣,只靠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怎麼可能勝利啊,最後的替罪羊還是【森鷗外】,那些腐敗骯髒的高層依舊端坐於高台。
【中原中也】捂住胸口,心痛得不能呼吸。
從常暗島下來的【森鷗外】本來就精神不太好了,但從此以後,【森鷗外】幾乎不帶著【中原中也】出行,直到後來的她「大權在握」。
【江戶川亂步】也有些暴躁地撕開手裡的包裝袋,宛如瞎了一般無視【森鷗外】可能是來薅法國羊毛的事情。
【太宰治】臉上的假笑就沒有下來過。
(觀影繼續——)
【此後的森鷗外幾乎只在電話里和波德萊爾溝通過。
聽著電話里成年人的聲線,她卻想著,自己要當個壞人。
某天,波德萊爾收到上司的命令,去碼頭接一個人時,他疑惑了一瞬就接下了這個命令,他這個地位的人,能直接命令他的人幾乎都有著舉足輕重的身份,所以任務不像對方表現出來的無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