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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到這個上午過完,大家都知道了剛來的那個金髮弟弟不僅人長得漂亮,性格更是比他的黑髮哥哥兇狠十倍不止。

當他的眼睛緊盯布魯克時,就像一頭即將狩獵的獅子。

魏爾倫不在意那幫人如何在背後說他不好相處,只擔心自己是否會搞砸蘭波的任務。

他沒有使用異能,或者前段時間新學的格鬥技巧,單純靠體能就輕鬆暴揍了那個想欺負蘭波的混帳。

而且……他認為自己在那時的反應,也不算是違背了繆薩·庫什內爾的人物設定。

誰叫那傢伙太不經揍,竟然還敢對蘭波揮拳,他就下意識動了手……

魏爾倫偷偷觀察蘭波許久,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找到些許痕跡——但後者的眉眼間始終噙著一種略顯憂心的溫和,實在讓他辨認不出真假。

「繆薩,還記得來之前叔叔是怎麼交代我們的嗎?」

他甚至被蘭波用極為無奈的語氣柔和提醒,「儘量避免與人起衝突。你向叔叔、也向我保證過的。」

這當然不是蘭波在對他說話,而是他的假身份摩蘭。

如果是蘭波,現在只會平靜的、慢條斯理的給予他懲罰,直至不打折扣地執行完畢。

而絕不可能用這種[我怎麼實在管不住你]的口吻,軟弱的試圖勸他聽話。

「………」

這樣的蘭波反而讓魏爾倫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應對,只得撇過臉,假裝自己不服管且不服氣。

「唉。」

蘭波憂鬱地嘆了口氣,顯得拿這個刺頭弟弟很沒有辦法。

拉辛當然百分之百認為這是摩蘭在擔心弟弟之後會受罰,特意過來安慰他。

「沒事的,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貝桑阿姨只是單獨教育他幾句而已。」

「但繆薩肯定不會聽她的話……」

「啊、啊哈哈,這倒是,但我想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繆薩就坐在你身邊呢,你讓他給貝桑阿姨服個軟就好。」

「繆薩從小就很有自己的想法,他如果覺得自己沒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願意低頭的。」

坐在桌前的蘭波用手撐著腦袋,淡金色的眼眸里透出幾分憂鬱;連帶壓在白皙指間的墨黑髮絲也不再顯得整齊,宛若柔軟綢緞皺出幾道瑕疵,令人不由同樣為他而憂心起來。

「…………」

魏爾倫只能繼續保持沉默,假裝自己是一個「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認錯」的刺頭。

身為繆薩的哥哥都勸不動他,拉辛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努力安慰摩蘭,讓他不要對此太難過。

摩蘭好似被說服般輕輕點頭,一切反應都是如此合情合理。

而實際上,他始終能感知到有各種探究的視線圍繞在身上,或隱秘或直接,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

當夕陽下的最後一堂課結束,繆薩需要與他的哥哥摩蘭分開,獨自前往貝桑·托比拉的辦公室。

摩蘭則慣例叮囑他幾句後,先到食堂用晚餐——按照分配,每個人都有一份夾著生菜、水果與奶酪的三明治、南瓜燉豆子和味道很淡的魚湯。

在旁人眼裡,被貝桑·托比拉叫走的繆薩無法來吃晚飯,摩蘭便將他那份三明治留下來,用油紙包好,只認真吃光了其餘的食物。

接著,他在問過晚上沒有必要參加的活動後,便起身往宿舍的方向匆匆走了,應該是打算在房間裡等繆薩回去。

而同樣有好幾個人看見他進宿舍後關上了門,再也沒有出來過。

此刻,窗外已瞧不見太陽的蹤影,天空的光線迅速轉暗,讓這座失去了照明的學院孤獨地佇立在被森林包圍的黑暗裡。

蘭波打開房間裡的燈,將三明治放在桌上,轉而推開那扇窗戶,好似僅是想呼吸下新鮮空氣、看看風景。

僅從這兩天的所見所聞,他便敏銳察覺到這座學院十分封閉,內部幾乎自成一個生態——就像在儘量避免與外界的接觸。

那他們又是如何傳遞情報的?

蘭波想要驗證這點。

何況在早上那場被刻意針對的試探里,他們一開始定下的目標很可能就不是他,而是算定會忍不住動手的繆薩。

換句話說…他們除了試探外,很可能還存在別的想法。

他的動作必須快些。

蘭波的五指張開,翻掌便在手中精準構築出一個立方體——比六面骰子還要小得多,深紅色的空間壁極暗,在夜晚毫不起眼。

這是他的異能【彩畫集】的使用方式之一,可以用從這片普通空間內隔離出一個憑精神力展開的亞空間,任他操控。

這個亞空間的擴張面積由他的異能輸出來決定,當然不會一直都只能隔離出這麼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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