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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爾倫那汗津津的腦袋抵在蘭波的肩膀,有氣無力地轉過來看他。

那雙淺鳶色的眼眸深處,早已蓄滿星星點點的水光,像倒映有璀璨星河的湖泊。

然而,無論什麼懲罰,他都沒有拒絕的餘地。

——因為這是他自己的願望,在[這次任務]里,所有假戲都要真做。

「再來一次,亞德爾安。」

蘭波的聲音不容置喙,連帶那高高低低的喘息也再度任由他控制,根本不打算給對方足夠的休息時間。

「誰讓這種遊戲,必須得多玩幾次才能看到成果。」

他的動作力道不高,連速度也談不上多快,但魏爾倫卻發出聲明顯受不了的哽咽。

他的一隻手抬高,攀著蘭波的脊背;另一隻手朝下,撐在他腿上,整個人已半躺半靠在對方懷裡,脊背難以克製得弓起。

「不…不行……」

這陣再度捲土重來的刺激里太過難以忍受,他側過身,整張臉都別了過去,埋在蘭波的衣服里,連深深淺淺的呼吸也變得極悶,好似這樣就能掩飾自己的過於狼狽。

那頭漂亮又精緻的編發早已濕漉漉的,將蘭波那身原本一絲不苟的西裝也蹭得凌亂不堪——索性被後者用單手慢慢脫掉,又將襯衫的袖口挽起。

衣服被弄髒了無所謂,對方那想要逃避的動作也無所謂,姿態再如何親密也無所謂。

但從始至終,他對魏爾倫的掌控都是絕對的,不會有半點放水。

——叮鈴。

——「可以,我准許了。」

忍耐的時間並不固定,但那盡頭必然是一聲鈴響,附帶一句許可。

「嗚!嗚嗯……!」

魏爾倫仰起頭,發出完全無法遏制的大口呼吸聲,甚至談不上該區分這次到底是快樂抑或痛苦。

他的身體早就燙得厲害,一次接一次的強制壓得神經喘不過氣,快要攪混那折磨與歡愉的邊際線。

在那條件反射般的輕微掙動間,連鞭傷都變成了一種鐐銬般的催化劑,一層一層地縛緊他的四肢百骸,燒灼著想要釋放的靈魂,也殘忍地壓下他那無力抬起的、想要尋求神明垂憐的手。

唯一真正能期盼的,只有那一聲鈴鐺搖動的輕響,以及蘭波的話語。

到最後,魏爾倫已經數不清玩了多少次這個對方口中所謂「有趣的」遊戲。

但他恍惚間知道自己的狀態一定很糟糕,整片地毯已經濕透大半,而他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直接昏在了蘭波的懷裡。

他在昏迷前唯一做的、令他心安的事情,只有勉強抬頭捕捉到蘭波的最後一眼——確認直到遊戲結束前,對方的視線也始終落在自己的身上。

直到這時,魏爾倫始終緊擰的眉心才緩慢放鬆。

只不過,他全身的肌肉早已酸軟無比,甚至仍然在不時輕微痙攣片刻,顯然已經玩得太過頭了。

……偏偏按照蘭蒂斯特的人設,玩成這副模樣才能讓他得到滿足。

蘭波無聲嘆息,將那枚鈴鐺輕輕放在一旁,避免它再發出響動。

現在的魏爾倫已經對鈴鐺與他的話有反應了,還是不要再進一步造成依賴比較好。

他將雙手的五指收攏又張開,能感覺到明顯的黏糊而滑膩——在一次又一次的遊戲間,早已沾滿各種成分的液體。

在遊戲玩到一半的中途,第二次還是第三次來著……他還要求魏爾倫舔乾淨過,但這顯然無濟於事。

而此刻,對方那緊閉的眼尾處尚且掛著未乾的淚痕,是在不斷交疊增加的刺激被硬生生逼出來的。

如果他會做夢的話,想必夢裡都會是那鈴鐺搖動的聲音吧。

蘭波有點想笑,又有點想要嘆息,但最後,他還是親自將這位完全昏迷過去的搭檔抱起,帶去浴室清理。

吸取之前在家裡直接報廢掉一整套床上用品的教訓,蘭波這次都是在床邊的地毯上玩的,只需將二人打理好,重新換上酒店提供的睡袍,就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

對魏爾倫來說,這個遊戲真正的恐怖之處,要再過一段時間才會徹底顯現出來。

但對布勞恩而言,蘭蒂斯特的恐怖之處,他已經通過竊聽器格外清楚的理解了。

一想到後半夜那壓根沒停歇過的哭喘、哽咽與斷斷續續的求饒,布勞恩就會被嚇得渾身寒毛直豎。

到底是什麼樣的惡魔能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法子,將追求快樂的權利都全盤……

光是回憶起那個要命的鈴鐺聲,布勞恩都替亞德爾安感到害怕。

而且按照蘭蒂斯特的說法,亞德爾安身上的那種鞭傷甚至是家常便飯,連著兩天打都會讓對方感到沒意思的那種。

莫非是隔一段時間鞭笞一次,讓對方身上的鞭痕永遠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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