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非白看了覃之鶴幾眼,總覺得他在點他,但想想覃之鶴有什麼必要那樣做?
「違禁藥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會查清楚的。」尤非白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便也陰陽怪氣了一把,「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把藥當飯吃,小心把自個給吃死了。」
說完,他轉身,推門離開。
門外的兩隊人馬看見尤非白安全出來了,身上也沒多出幾個骷髏,都鬆了一口氣。
警員跟著尤非白回警局,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看,也散開走掉了。
胡三望書房裡瞅了幾眼,有些惴惴不安。
他是最清楚覃之鶴每天吃藥的情況的,雖然尤非白諷刺覃之鶴是個藥罐子,可事實上最近一段時間他吃藥的頻率和數量都在減少。
胡三懷疑老闆已經記起來了,可如果記起來了老闆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所以……老闆究竟記沒記起來?
胡三想不明白,但既然覃之鶴沒有表現出清醒的模樣,他也只能裝什麼都不知道。
唉,希望是他想多了。
小六,加油啊!
*
大半夜的收到胡三的消息,雖然不知道這幾天他為什麼總給我發可以振奮人的雞湯,但我還是很開心的。
然而,當我看見的出現在牆下的人時,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
牆下,月光照亮了葉柏然的臉,他看著我,似笑非笑:「這麼晚了,你翻牆是打算賞月嗎?」
他還怪幽默的。
我想了想,點頭:「這是你說的,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不認。」
葉柏然笑不出來,他就覺得我的膽子也太大了,這裡是你能隨意進出的地方嗎?還翻牆?真以為黑了附近的監控就萬事大吉了?
葉柏然道:「別鬧了,趕緊回家。」
我沒說話。
此時無聲勝有聲。
葉柏然說:「你真以為沒人發現你嗎?如果不是……」
我點頭:「我知道啊,如果不是你,現在站在這裡和我對峙的就是護衛隊了。」
葉柏然說:「既然知道那你還不走?」
我的眼珠子轉了轉,說:「可你又不會把我給曝出去,我為什麼要走?」
葉柏然氣急,但又不得不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竟然覺得有些高興。
他壓下心中的異樣,冷聲道:「你故意的?你想利用我?」
我撇嘴,下一秒就從牆上跳了下去。
葉柏然一驚,想也不想就伸出了手。
我以一個帥氣的姿勢落到了地上,起身拍了拍褲腳上的灰,然後才看向葉柏然:「你幹什麼呢?」
擺個破姿勢給誰看?
我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