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知和未知之間, 我選擇了已知。
「好吧, 我說。其實我不明白你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裡,如果你是懷疑我的性取向, 那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的取向和你想的確實有些不一樣。你問我是喜歡alpha還是omega,從一開始就把性別當做了喜歡的一項條件,可其實我一點也不在乎是alpha、omega還是beta。」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表情很真摯,看不出一絲破綻。
覃之鶴若有所思。
我還在發揮, 輸出個人的情感觀點:「我是沒有太多的感情經歷,但我不會用性別判斷一個人值不值的我去喜歡。你說的不對, 只要喜歡, 性別其實一點也不重要。」
當然了,因為無論是alpha、omega還是beta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在我這裡他們都是一個性別,那就是男性。
雖然他們都試圖掰彎我啦, 但不會有人成功的。
我的性取向可不是他們,硬要我選, 我選無性戀。
也許是演技起了作用,我感覺我騙過了覃之鶴,他沒有再提出質疑。
世界觀不同,我剛剛說的應該會給他造成一定的心理上的衝擊,畢竟仔細想想我也算是支持了同性戀。
哪個世界都存在同性,就比如威爾沙,但畢竟是少數,一旦出現在大眾的視野里還是會受到大量的反對和質疑。
等了一會兒,覃之鶴沒有提問第二個問題。
我急了,催促他快點問,但他卻主動放棄了提問的機會,說:「你能說出這些話,我很意外,但還是過於理想化了。」
說說而已,又不犯法。
我敷衍地點頭。
「一會兒我讓胡三把工廠的消息整理出來,希望對你有用。」
覃之鶴記得他的房租還包括工廠的信息,他也沒有拖著不給我。
我很滿意他此時的爽快,因為我是真的著急。
工廠絕對不簡單。
先有機器人只進不出的傳聞,後又有彌爾和一眾臥底兄弟被送進去後也沒了音訊。
還有赫伽,自從他離開中央星去工廠救他的同伴起,一開始在飛行器上時還能聯繫上他,可最近今天他那邊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信號都斷開了。
希望只是單純的信號不好,千萬不要也出事了。
臨近傍晚,我從胡三那裡拿到了工廠的一部分資料,花了一些時間看完,又收到了尤非白的電話。
尤非白說:「調查局那邊故意卡程序拖延你的朋友出獄的時間,原定三天後釋放現在可能又要拖到一星期後。」
我皺眉:「有辦法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