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立馬絞盡腦汁開始回想自己自上任以來到底徇私枉法過多少案子,越是想他越是大汗淋漓、心跳如鼓,恨不得一頭撞死以免給家族蒙羞。
可惜他朝內室廊柱看了數十次都沒能下得了決心。
陸敬禎握著卷宗太久,手腕一時有些輕微僵硬,手邊的茶杯一時沒端穩,剛端空一瞬又「咣當」砸回桌面上。
這一下嚇得昌州府衙直接癱跪在地上,他痛哭流涕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都招,我全都招!」
東煙:「……」
陸敬禎看了地上抖成篩子的人一眼,抿唇道:「張侍郎。」
一個年輕官員忙放下筆起身:「大人。」
陸敬禎輕撫著手腕,整個人往椅背上靠了靠:「看來得麻煩張侍郎先審個案子了。」
這一路過來,各地大小官員做賊心虛不在少數,但像昌州府尹這樣不打自招的倒還是頭一個。
「是。」張岑逸這些年跟著刑部尚書處理案件早已得心應手,他繞過書案往地上瑟瑟發抖的人面前一站,冷臉道,「走吧大人,我們換個地方聊。」
「不不不,我不去堂上,陸大人……陸大人饒命……」昌州府尹顫抖著爬向陸敬禎。
什麼人也想髒公子衣服!
東煙上前一腳踢開他欲抓陸敬禎衣擺的手:「來人,拖出去!」
外頭立馬進來兩個侍衛,不由分說把大哭的昌州府尹拖了出去。
張岑逸朝陸敬禎施了禮,轉身步出。
東煙已經收拾好書案上濺出的茶水,重新換了杯茶遞給陸敬禎,看他喝了兩口,才小聲道:「公子歇一歇吧。」
陸敬禎放下杯盞便又順起了一側的卷宗:「沒見大人們都忙著。」
東煙微噎,心說這怎麼能一樣!
大人們就是辛苦點,可公子還中了毒,他實在憂心公子身體。
公子中毒這事他是離京前夕才知曉的,青衣小道畏畏縮縮道歉說他也不知那晚沈將軍會給公子下毒,這回公子沒帶他,他倒是老實得很。
東煙就是想不通,沈將軍怎能這般狠毒!
便是全天下所有負心薄倖的人加起來都不如他一個人惡毒!
沈嘉禾剛送王氏和玉媽媽離開回營帳就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徐成安警覺上前問:「著涼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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