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扶著手腕走到半樓梯處,下面已然不見了沈嘉禾。
辛衣舒倚在二樓欄杆處,收回目光看向不遠處房間外的陸敬禎。
她摸了摸下巴,那位烏洛侯夫人竟是沈將軍!
她是見過沈將軍的,還記得宮門口初見那位年輕將軍英姿勃發的模樣,且不說沈將軍為什麼要和塞北王假扮夫妻,這一路進城,她竟沒從那張臉上看出任何違和,就好像沈將軍本來就該如此。
隨即,辛衣舒又嘆了口氣。
完了,大人好不容易封心鎖愛了三個多月,這下又前功盡棄了啊。
外面風雪愈發大了,去往肅王府的一行人全都乘坐了馬車。
沈嘉禾自然和烏洛侯律同乘一輛馬車。
此時,烏洛侯律安靜坐在車內,沉了一張臉。
沈嘉禾沒在意他的臉色,伸手掀起窗簾往外看了眼,一面道:「這位肅王是先帝最小的叔叔,當今聖上的叔公,從太祖帝時起,肅王便是最不願管事的閒散王爺。你聽沒在聽?」沈嘉禾回頭見烏洛侯律依舊面無表情。
他輕哼了聲,顯然對李家那點皇族關係沒什麼興趣,他只道:「入城之前你就想到不同我扮夫婦了?還是,因為陸首輔?」
沈嘉禾擰眉:「別胡說。」不管有沒有碰上巡察御史的車隊,他們進晉州城找人,必然要做兩手準備。
晉州城是肅王府所在地,不比別的州府。
烏洛侯律又是塞外人長相,很難不引人注目,她深知他們的身份瞞不住,是故意要徐成安同他們分開走的。
屆時她也好借她和烏洛侯律的身份吸引肅王府的注意力,為徐成安打掩護,畢竟他們要找的人不能公開說。
烏洛侯律憤然起身坐到了沈嘉禾邊上,馬車冷不丁一個打晃,明顯一側傾斜了。
沈嘉禾下意識扶著車璧:「你做什麼?」
「不扮夫婦,我同將軍也還是朋友,難道還不能坐一邊?」烏洛侯律道。
沈嘉禾不知道他發什麼瘋,徑直坐到了另一邊,她見對面的人又要過來,乾脆出腿將人踹了回去。
烏洛侯律吃痛捂著膝蓋:「踢我作何?」
外頭,馬車停了下來。
東煙過來掀起車簾,陸敬禎站在外頭,他見烏洛侯律屈膝站著,蹙眉問:「王爺這是……」
烏洛侯律立馬鬆手:「同將軍切磋就是痛快,可惜陸大人體會不到這種樂趣。」
陸敬禎:「……」
他並不在意烏洛侯律的話,目光落在沈嘉禾身上,含笑道:「到王府了,將軍下車吧。」
王府門口高懸的燈籠在寒風裡搖曳不止,輕暖光輝自陸敬禎身後斜照過來,將他身上的白狐氅衣染上一片暖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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