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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問問大家的異能都是些什麼。

——他可是早就好奇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問。現在時機算不得頂好,畢竟他們還要警惕周遭可能的危險,但似乎又是好時機,能讓大家不至於太過緊繃。

當然,如果大家覺得不該談這些,言卓也不會胡攪蠻纏的追問。

一見大家有點遲疑的樣子,言卓連忙解釋:「我只是問問,要是真遇到什麼狀況,要我怎麼配合,大家直接說就好。」

他是新來的,跟大家沒有默契可言,所以真的動起手來,他肯定不好亂入,反而打亂大家的節奏。

但實際上眾人的「遲疑」哪裡是因為這個,實在是因為各自的異能,不太好說。

倒是花芸開口道:「姐姐的異能沒啥不好說的,就是無限子/彈,看著我這兩把戧了嗎?」

她扭了扭腰,示意言卓看她別在腰側的兩把手戧。她唯一不痛快的是,她的「無限子/彈」型號固定。

升級的法子她想了好幾個,奈何上面都不同意她冒險,最後她只能練習雙戧。

言卓滿眼的驚嘆,又看向跟他最熟悉的方然,他這一雙黝黑髮亮的大翅膀,他可艷羨已久。

「咳,咱們的異能,可沒什麼局限性,不是什麼五行、冰雷光暗什麼的。」

方然面對言卓的目光屬實有了幾分壓力,忽然話鋒一轉說道:「我跟你說啊,有個人他寫文寫著就成了異能者。」

言卓頓時瞳孔地震了,這還真是他沒想到的「秘辛」,不由追問一句:「那他現在是不是很厲害,他也在九組嗎?」

方然哈的笑了一聲:「那什麼,他進去了。」

言卓第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啥是「進去了」,但理解之後,更是不可思議,這怎麼就進去了,犯了啥事兒了?

都說到了這裡,方然自然也不好害小老弟抓心撓肝睡不著覺,就說了緣由:「咱們異能者也要奉公守法的啊,這我一開始就說了。」

「但是他吧,寫H寫的精彩,讓人激情澎湃,異能就能暴漲。寫別的,就一水兒的寡淡無味、無人問津。」

咳,最後鋌而走險了一回,就被逮了。

畢竟傳播澀情、淫/穢是犯法的呀。

言卓一時也不知該發表什麼看法,默默的閉上嘴,專心趕路。

但不知是不是他們的好運到頭了,杜石宇的身形忽然一頓,其餘身經百戰的幾人也直覺汗毛直立,身體在意識之前就呈防備姿態。

言卓還沒有這樣幾經生死才有的的臨危反應,但他不是傻子,大家的神情一變,他便也反應過來,警惕地打量寂靜無聲的四周。

——其實他們一路走來,確實是連鳥叫蟲鳴都沒聽到,但是考慮到「異域」的不同尋常,他們只記在心裡,沒有去細究。

但此刻的「寂靜無聲」帶著一股壓迫感。

不得言卓環顧四野的環境,方然忽然一個翻飛,險險躲開一記撲殺,言卓這才看清那一道光影的真身。

紅頂黑頸、白羽黑尾,翼展比方然大上兩倍不止,赭褐的雙爪寒芒閃動,它飛的可比方然高的多。

那銳利的爪尖,是直直衝著方然的頭顱而去的。

若是方然沒有躲開,這會兒他的腦袋只怕比被「九陰白骨爪」抓了還慘烈。

大家的心都提了起來。

這隻「仙鶴」,不但體型大的離譜,一點不如他們地球神話中描寫的那般「溫順和善」,還速度驚人。

直面它一擊的方然如今心有餘悸,緊攥的手心裡都沁出了汗。

仙鶴振翅,這次換了攻擊方式,尖銳的鳥喙哪怕只是看一眼,也能推斷出它的可怕。

在它俯衝而下的時候,杜石宇雙手置於嘴邊,發動了他的異能,一聲虎嘯從他的口中吐出,聲震山林,激盪而起的聲波將那仙鶴掀了出去。

一連翻了幾個跟頭,這才停住了身形。

言卓小小歡呼一聲,雖然自己也被杜石宇這一聲給嚇到,心情激盪。

——杜石宇的異能當然不是對著隊友釋放的,但虎嘯聲畢竟大,又是異能衝擊,隊友們離的這麼近,還是有點影響的。特別是言卓這個猝不及防的新人。

只是歡呼聲未落,一看清那仙鶴的狀態,他的心就沉了沉。

此刻杜石宇狠狠喘著粗氣,可見剛剛那一聲有著不小的消耗,可那仙鶴雖然翻了好幾個跟頭,卻是羽毛都沒掉一根。

只怕是連「刮痧」都算不上。

這怎能叫幾人不惴惴不安?

雖然對方飛的高,可花芸還是利索拔出自己的雙戧,對著對方的腦袋就是砰砰砰十數聲連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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