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這是哪兒來的長官這麼不正經。
程越快被氣哭了,「還要出門呢。」
「乖,聽話。」男人沒什麼誠意的敷衍他,「我就摸摸。」
男人的話不可信。
某雄性貓科動物的話更不可信。
但程越還是太單純了,他信以為真,好像真給男人摸一下就能放過他似的。
剛穿好的衣服又被剝了下來。
果真成了芝麻糖球,外面的芝麻粉抖掉,裡面就是白白圓圓的糖球,咬一口糖水都迸出來。
男人的大手摸上去。
程越最怕這個,男人因為場面握槍,手上有繭,平時牽手擁抱都不覺得什麼,但若是碰到這樣的敏感處,尤其是在男人惡劣的用力時,便格外受不住。
但今天程商像是有意欺負他。
堵著逼問少年,「再叫我一遍,寶寶。」
程越大腦里亂糟糟的,腿抖的不像樣子,渾身幾乎都是粉紅色的,哭的厲害,只能很可憐的求著,「放開,我要……求求。」
「求誰?」男人加重語氣。
「求求哥哥。」
程商滿意了,挑了一下唇角,把人翻了個身,面對著鏡子,鬆開了手,強迫程越睜著眼睛看。
程越好可憐,哭的抽抽噎噎。
鏡子也被弄髒了。
臨走的時候,程越用濕毛巾給眼睛消腫,男人蹲在那裡擦鏡子。
少年已經嘰里咕嚕罵了他快十分鐘了。
鏡子擦了又擦,程越怎麼都不滿意。
「真乾淨了。」男人還湊過去聞,「香的。」
程越一把將毛巾扔到程商身上,紅著臉罵他,「不要臉!」
兩人最終還是磨蹭的出門了。
好像一出了家門,便像是踏入了另一個世界,剛剛的溫存頃刻被濃郁的硝煙味掩蓋,程越把車窗開了一點,看到街道上有的地方還有血,他心跳漏了一拍,還想再看,男人卻已經按動按鈕把車窗關緊。
「別看。」程商沉聲。
程越回頭看他,閉了一下眼,把頭靠在男人肩膀上。
肉眼可見的,街道上行人寥寥。
方成在政府廳門口等他們,一看見程商就快步走過來,臉色顯得很難看,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麼,但又看見了旁邊的程越,生生把話咽了下去,很勉強的扯出了一絲笑,「小少爺來了。」
程越看了一眼程商。
男人抬了一下手,「你說你的。」
幾個人腳步匆匆往裡走,方成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