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顯,除了哭聲,別的聲音男人不想聽見。
妥妥的暴君。
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他。
程越覺得自己很滑稽,前面和嘴巴都被堵起來了,尤其是男人還惡劣的給他系了一個蝴蝶結,故意問他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他也說不出口啊。
尾巴尖惡劣的往嘴巴裡面塞,抽出來一點又整個塞進去,搞得少年眼淚口水一齊流。
討厭,討厭貓!
不過男人很快身體力行的告訴他。
更討厭的還在後面呢。
男人躺下來,拍了拍少年的腰,語氣慵懶。
「寶寶,請坐。」
該死啊啊啊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盯著面前的耀武揚威,程越眼淚不要命的往前流,他說不說話來,就只能用可憐的表情看著男人。
但程商此刻不為所動,甚至抬手拍了拍少年的屁股,無聲的催促他。
男人力道並不大,但清脆的聲音響著,迴蕩在安靜的臥室里,卻讓程越整個人臉頰滾燙,像燒著了一樣。
他沒有父母,成長過程中沒有被人管教過,人生中第一次被打屁股就來自於這隻貓!!
被貓打!!說出去誰信啊!!
見少年還不肯動,男人的動作逐漸加重一些,程越開始有些吃痛,哭的眼睛更紅了。
沒法用語言表示,少年就只能雙手合十,像拜拜那樣對著男人,不斷的求饒,讓他放過自己。
男人眯著眼盯著他看了半晌,嗤笑了一下,聲音很低,「寶寶,你看你這個樣子,才更像小狗吧。」
可憐。
太可憐了。
程越透過朦朧的淚水去看男人,無論是身後的疼痛還是面前男人言語的刺激,都讓他渾身上下打著抖,嗚咽出聲。
不,不帶這麼記仇的。
確認了今天男人無論如何都不會饒了自己,程越只能顫顫巍巍的挪動動作,男人勾著唇角邀請他坐下,說的容易,殊不知這個動作需要鼓足多大的勇氣。
程越沒試過,只感覺自己會死掉。
今天吃的不是藍莓味的小蛋糕嗎?又不是臍橙味的!!
程越的眼淚滴落到男人的胸膛上,順著人魚線往下滑落。
男人露出了一個笑,「我的腹肌和你看的比起來,哪個更好?」
程越的眼淚落得更猛了,口中「唔唔……」的。
男人說完又語帶歉意的,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忘了,寶寶現在說不了話了。」
少年動作緩慢,磨蹭著不肯坐下,男人等的不耐煩了,掐著人的腰,猛的「幫助」少年坐下來。
真是一個熱心腸的貓。
刺激太過,少年猛的揚起脖頸,尾巴已經從他嘴裡拿出來了,但少年卻很難再完整的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