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鬆開手腕的那一秒,女人直直鑽進他堅硬的胸膛。
女人的身體軟若無骨,於頃刻間如蛇般緊緊纏繞住他的身體,趴在他的耳邊廝磨,「裴清岐……」
她的身體已經燥熱到難耐的地步,依附在他身上時候,溫吞的呼吸著,灼熱的呼吸打在他耳邊,叫他突出的喉結不自覺滾動兩下。
「裴清岐。」她咬緊牙關,一邊羞愧至極,一邊憎恨自己過分誠實的身體。
天知道她有多想逃,可是她沒辦法,不受控制的環住裴清岐的脖子,語調中帶著哭腔,她用盡理智說,「推開我,然後離開地牢,算我求你。」
此起彼伏的喘/息很難叫人不多疑,裴清岐一頓,好看的眉毛皺起,「你怎麼了?」
妧妧避而不談,「別問了,求你走,趕緊走!」
他的眉毛擰得更深,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驚人的滾燙。
結合她的反常和遲浸月的話,裴清岐立刻聯想到合歡散。
是……是遲浸月想要他們二人再生下一個男嬰,助他魔君之位永存!
還沒等裴清岐繼續想下去,下一秒,女人的唇已經吻了上來。
她鮮少主動吻他,這一次,卻是猛烈帶刺,仿佛要吸乾他口腔中的所有。
可惜那光線太暗,暗到他看不見她臉上妖嬈的表情,不過,光是耳中聞見她嗓音中發出的軟聲細語,便足以叫他難自矜。
一吻結束,一條細長的銀絲盪在二人唇齒之間,她按耐不住,將他壓在身下。
近在咫尺的距離,遲非妧分裂的說,「阻止我。」
下身卻不偏不倚貼在男人身上,如一條即將蛻皮的乳白色蛇蟲一般,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幾秒後,來回的摩擦似乎也點燃了男人心中的那團火。
裴清岐反身將她壓在身下。
四目相對,裴清岐只能看見一片黑暗。
耳邊是遲非妧抗拒的聲音,「你幹什麼!」
薄薄的嘴唇上還染著她的唾液,裴清岐平復了幾秒,淡淡道,「幫你。」
遲非妧大驚失色,「不。我不需要你幫我!你走!你走!」
她無法說明自己此刻究竟是何種情緒。
痛苦?羞恥?抑或是憤怒、難過、苦悶?
她說不清楚。
而後,裴清岐沒有對她做出她想像中的那件事。
他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大手輕撫她的後腦勺,似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白兔。
鬼使神差,她安靜了片刻,片刻之後,是更加強烈的合歡散藥效。
「裴清岐。」她聲音裡帶著哭腔,絕不允許自己做如此下作之事,絕不許自己淪為生孩子的奴隸。
「怎麼了?」裴清岐低頭看她。
「你愛不愛我?」妧妧問。
裴清岐嗓子發緊,「愛。」
「那就鎖住我,求你,重新用鐐銬禁錮我!」妧妧聲嘶力竭。
這次,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這樣抱著她,兩秒後,按照她的話,將她的雙手重新鎖入鐵鏈。
而此過程中,她也非常配合,強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尤其是急切的、想要同他人溫存的聲音。
就在她以為只要自己忍忍就能結束這場羞恥的鬧劇的時候,裴清岐面無表情解開她的衣衫。
大腦「嗡」的一下炸開,她顯得有些慌亂,「你幹什麼?」
骨子裡的媚態卻藏不住一點。
他知道,她不願和他行夫妻之事。
只見,裴清岐緩緩俯下/身,雙膝跪地,跪在她身/下。
而後,一股潮濕的、溫熱的觸感從那處傳來。
旖旎的聲響迴蕩在空曠的地牢。
她不知裴清岐雙膝跪地跪了多久。
朦朧的意識中,她只記得,在藥效散去後,裴清岐溫柔的解開手銬,將她抱在懷裡,柔軟的嘴唇輕輕吻上她手腕上的傷痕,「相信我,我一定、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第82章 風月事(二)
「沒用的,裴清岐,」她靠坐在地,眉眼低垂,定在一處,氣若遊絲,盡顯虛無絕望,「若遲浸月真如你想像中那樣好對付,他便不會登上魔君之位了。」
數不清第幾次,他們出逃失敗。
遲浸月在地牢四周布下陣法,這陣法詭異的很,從地牢里完全破解不了,甚至可以說是尋不到一絲破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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