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跟公主一起賞花燈、看煙火,玩得盡興而歸,回來就把他這個第一功臣給出賣了?
第41章 火災
漆黑的院子裡站著一溜人, 三三兩兩地點起幾根火把來,將平壩上照得橘紅一片。
面前鋪好了兩根條凳,拿抹布擦得油亮。
悅書望著面前的陣仗, 心尖狂顫,雙股站站幾欲先走。
他咧咧嘴,剛想叫囂一番, 忽然被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摁住膀子, 丟到了條凳上。
「誒誒誒, 幹什麼你們, 我可是駙馬的人!」
一個胖胖的太監言笑晏晏踱著步子來,朝悅書比劃了一下大拇指:「小爺,您平日裡是府里的這個……」
頓了頓, 又接著道:「只可惜啊, 今日是公主的命令,誰的人都不好使。」
「金喜,你、你!你能給我開個後門麼?」
「……」
頭低得可真快。
「算你欠我一個人情,哦不是, 我欠你、我欠你!」
「小爺您就忍著點吧,十五板子很快便過去了。您也是習武之人, 平日裡操練慣了的。打幾板子而已, 不算什麼。」
「不是……你這就叫站著說話不腰疼, 敢情這板子不是打在你屁股上的!」
金喜冷笑, 朝旁邊執棍的漢子一努嘴, 不再理會他。
漢子會意, 「呸呸」朝手上吐兩口唾沫, 掄起粗壯的棍子, 「呼啦」一聲就要朝悅書屁股上招呼。
「哎唷!!」悅書嘹亮的喊聲劃破夜空, 面上齜牙咧嘴、痛苦流涕。
正在此時,從芳君閣的方向快步走來一行人,提著燈籠格外醒目。
為首的那人氣質清冷,長身如松柏傲雪,赫然醒目。
是已換好衣衫的段清州。
須臾之間,段清州已經進到院子裡。他覷了悅書一眼,嘴角微微翹起:「這板子還沒打下去呢,你嚎什麼嚎,真給我丟臉。」
悅書見來人是他苦等不來的救星,瞬間亢奮:「少爺……駙馬……少將軍……快救救我,別讓他們打我,我做這些可都是為了你啊!」
段清州沉吟了一下,朝掄棍子的人擺擺手,道:「我有話與悅書說。」
漢子恭敬地拱手,暫且收了棍子,退到一邊。
段清州緩緩俯下身,一掃揶揄之態,神色凝重起來。
他將側臉湊到悅書跟前,掐著聲兒問道:「方才你心急火燎地前來,是有事要報我?」
悅書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段清州又道:「方才公主在場。你現在說吧。」
悅書立刻警覺起來,咬咬嘴唇:「駙馬,你得救我,不然我就不說了。」
他家主子他最知道了。狠心,真狠心,別看面上眉清目秀的、多俊俏溫雅的公子,腹里不知藏了多少彎彎繞繞。
段清州這回倒是乾脆,直接上手扶了他坐起來,懇切道:「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傷你一根汗毛。」
這話倒是中聽。
悅書聽到他如此說,心裡頓時暖洋洋的。他神氣地坐起,向金喜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
金喜的臉色鐵青了些,魚尾眼瞥著段清州,卻不敢說話。
見此光景,悅書方覺解氣。
他湊到段清州耳邊,放低聲音道:「駙馬,咱們原來段府里的老人兒——陳二、方叔他們四個,失蹤了。」
「失蹤?」段清州眉峰一凌,眸光沉了下去。
「嗯,劉管家說的。陳二他們幾個今日各自領了差事出門辦事,到日落時分都還沒回來。」
「找過了麼?」
「找過了。陳二隻有個寡嫂,半年前過世了,再沒有其他家人,所以問不到他的行蹤。其他三個人都是家生奴,根底都在我們段府里,不可能去別的地方。」
段清州微微頷首,心中若有所想。
半晌,他拂袖起身,朝不遠處執棍子的漢子道:「繼續吧。」
悅書:???
啥啥啥,啥繼續啊,繼續打他嗎?
駙馬爺,您剛才的話還猶在耳邊呢,可不是這麼說的。
「爺,您可是說『誰也不能傷我一根汗毛』的,如今幹啥,要翻臉不認了麼?」
段清州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別胡說,我未曾翻臉。傷你一根汗毛的人,的確沒有。他十五板子打下去,哪裡是一根汗毛的事,至少皮開肉綻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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