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在京城腳下,偷偷舉行著這種邪惡的祭祀,還日復一日地詛咒他去死。
要不是有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他這個一國之君在不久的將來命喪詛咒,還不知道原因何在。
這些人,簡直是嫌自己活得太平凡,努力想找點存在感啊。
查,給他查!務必抓出幕後黑手來!
只要有一點線索證明,是參與過這個祭祀的人,統統誅滅九族!
第42章 存活的人證
嚴晚螢梳洗打扮好, 準備坐車去朱雀樓看看昨日的營收狀況。
段清州這傢伙倒是有精神,一大早便不見了蹤影。朱雀樓的大廚新研發了早膳套餐,想找他試吃都沒找到。
據若葉的小道消息稱, 昨晚,芳君閣書房的燭燈整夜未熄,人員來來往往, 挺熱鬧的。
一個清閒的駙馬, 軍中有點虛職而已, 居然還能加夜班。
這種996的精神, 馬雲見了都會稱「福報」。
嚴晚螢剛準備出門,朱雀樓的掌柜來了,哭著喊著要向她匯報工作。
真是沒見過世面, 不就是賺大錢了麼, 就算是本月財務報表又攀新高,也用不著這麼激動啊。
她在堂上坐定,雲淡風輕地讓人把掌柜請進來,開口問道:
「昨日的上元節特別優惠活動, 反響還好嗎?」
掌柜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公主,這會兒不是討論營收的時候。今天早上, 官府帶了一大幫人來, 將我們朱雀樓給封了!」
什麼?!
哪個沒長眼睛的狗官, 吃了熊心豹子膽, 敢來查封她的企業?
她一沒偷二沒搶, 三沒違法經營, 憑什麼說封就封啊!
知道她一天的流水是多少嗎!
「到底出了什麼事?被同行舉報了?」嚴晚螢也開始急, 眉頭皺出川字。
「不是同行。哪個同行也不敢在公主頭上撒野啊。是因為駙馬……」
啊?
他段清州犯事, 跟我嚴晚螢有什麼關係!
額不對, 現在不是糾結關係的時候。他這熬夜熬得,是幹了票大的嗎?
嚴晚螢很是鬱悶:「駙馬犯了事,為何要來封朱雀樓?」
掌柜遲疑道:「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官府的人把牆上那些字畫都拿走了,全是蓋了駙馬印戳的。」
「字畫?」
嚴晚螢心中一動,難道是她死皮賴臉、坑蒙拐騙,從段清州書房裡搞來的免費裝飾品?
她還在百思不得其解,若葉突然敲門進來,走得急了差點撞倒門邊的置物架,看樣子比朱雀樓的掌柜還急。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嚴晚螢儘量平心靜氣:「何事如此慌張?」
若葉面如土灰道:「方才譚貴回來說,駙馬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了!」
看吧,這傢伙果然是幹了什麼。
她有一種特別特別不妙的預感。這件事針對的是段清州,她的朱雀樓只不過是被無辜殃及的池魚。
嚴晚螢眉毛上挑,厲聲道:「悅書呢,叫他過來回話。」
若葉吐吐舌頭:「公主,悅書他……挨了板子,還躺著呢。」
「算了,昨晚應該沒他的事兒。你去,叫譚貴過來回話!」
「是,公主,他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沒多久,段清州手下那個叫譚貴的侍從便低著頭進來了,一入門就自動找地方跪下,行了個恭敬的大禮。
很好,看起來比那個傻裡傻氣的悅書順眼。
嚴晚螢正襟危坐,維持好自己威嚴肅重的形象,開口問道:「譚貴,是駙馬叫你回來報信的?」
譚貴回道:「是。」
嚴晚螢沉吟了一下,開門見山道:「他想要我做什麼?」
不會想讓她豁出這張老臉,去大理寺公堂上撈人吧……
譚貴俯首,回話:「駙馬要我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知公主,並且說,公主不用太過擔心他的安危,只需要提防『後院失火』。」
後院失火?
段清州是在懷疑,有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背後捅刀子麼。
「你且將事情一五一十地道來。」
「是,公主。昨夜,我們府里有四人離奇失蹤了。駙馬讓報官,並且大張旗鼓地去尋,哪知今早便出了事……那四個人,死在了細柳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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