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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眼珠子轉了轉,扯出一臉笑,「我騙他的,那東西我怎麼可能有?就是有,我也不能輕易告訴人啊!不得偷偷藏起來自己找啊!」

武景同望著他,嚴肅道,「小五,那圖你最好不要留,會有殺身之禍的,要麼交給朝庭,要麼交給……」他忽然頓住了,想起之前秦壽要夥同他謀奪凌湙財物時的場面,這一瞬與那一時何其像?

他在幹什麼?

凌湙斂了笑,手指撥拉著腰間的鞭柄,輕聲問道,「交給誰?你的父帥?」

武景同被他冷眼盯的哽了一下,半晌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替你擔心,不管你有沒有,記得在有實力護住之前,藏好了。」

之後又匆匆補了句,「對不起!」

氣氛凝滯。

凌湙略感糟心,一方面是秦壽太貪所致,一方面是自己這個身份所致,要不是手中的籌碼夠多,今天武景同根本不可能從將軍府里,把他帶出來。

秦壽安排那麼多兵,在沒有撕破臉之前,是不可能動武景同的,那擁有帳本的凌湙,就會成為他羈押的目標,這點從他們當面瓜分他東西時就能看出,秦壽根本不懼他手裡的帳冊,他想打草驚蛇,驚出的卻是條吃人的巨莽,並且深深懂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抓了他,又困著武景同不讓他出登城,消息只要傳不出去,秦壽就是安全的,羌人能從登城入關內,這裡就必然有一條通往涼羌的小路,秋扎圖說過,秦壽不會為大徵死守城門,必要時他會棄城而逃,那麼反推之,一但他覺得大徵無容身之地,是不是也會立刻逃走?

逃去哪裡?

他的財富,足夠他逃去任何一個地方過好日子,涼羌之路顯然都叫他打通了,人家根本就有備無患,能撈多少是多少。

武景同還在懷疑秦壽有夥同韓泰勇將軍謀奪大帥之職,人家卻是連韓泰勇都瞞著,自己給自己找好了退路,幾手準備同時存在,哪條有利走哪條。

凌湙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武景同,他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基於前頭那場交鋒來猜的,末了才道,「你可以不用相信,就當是我瞎說的就好了。」

武景同抱臂倚窗,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肅然,「你說你懷疑秦壽通羌,一本帳冊就試出他和田旗的交易,你說他會竄羌,而根據他種種作為,我相信你的猜測,這座登城的城牆底下,必然有一條能供羌人往來的密道,小五,他太有恃無恐了,就算有韓將軍撐腰,他也太狂妄自大了,別說不將你放眼裡,對我,我也感受不到多尊重,做的都是面上情,我分得清。」

秦壽的幾次試探,背後其實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將武景同綁上他的船。

瓜分凌湙財富,秦壽就有了武景同背友棄德之柄。

重找礦點開脈,武景同會直接登上秦壽的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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