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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葙只搖了搖頭,眼神望向遠處,聲音帶著難過,「他們到底也是受了我的牽累,現在我只是出點銀子替他們養家,名聲什麼的就算了,咱們現在也不需要那個。」

幾人在城樓上說著話,城樓下的戰況也已近尾聲,雙方死傷各半,勝負在兩可之間。

都是一個營里的,平日就在一個窩裡訓練,各人什麼脾性,帶兵什麼特徵,愛從哪裡突刺,幾乎都形成了對抗的條件反射,故而,當真的刀兵相對的時候,在人數差不多對等的情況下,很難有一方能做到壓倒性勝利。

秦壽能從低層士官爬到現在這地位,本身才能是有的,再強弩之末,戰場指揮應有的水平卻沒丟,且這還關係到他自己的性命,就更不可能大意,邊打邊開條件鼓動人心,所有人都知道他這些年斂了不少財,故而,在他加碼到保護他離開這裡,每人賞黃金一千時,身後的兵在猶疑不定後,變成了不畏生死。

王祥和趙奔雷咬牙,知道光憑自己手上的兵,是無法強行將秦壽留下的,一但讓他逃脫,那城樓上說好的事情就沒準作了,還要落個才能不濟的評價,這對於他們今後的發展是不利的,所以,秦壽能死能捉,就是不能跑。

武景同在城樓上看的著急,知道下面就缺一把力打破平衡,他再次望向凌湙,「小五,你看到了,他們的真刀槍拼殺,無可能做戲給咱們看,開城門吧!放我去助一把。」

凌湙望著城樓下方對峙的陣型,困獸之鬥猶為勇猛,因為知道退後一步就是死,秦壽做了這麼多年駐城將軍,威信在自己的營里是有的,低層士兵思想轉的慢,在刀尖真正對準從前高高在上的將軍時,會有一個以下犯上的心理怯點,誰也不敢在秦壽沒負傷之前,真的上去捅第一刀,能做到這個的,還得是王祥或趙奔雷帶頭。

武景同又望著齊葙,「姐夫,您借我點人。」

殷子霽根本不等齊葙開口,立馬搖頭,「不借,我養點人容易麼?叫你揮霍了,回頭我們拿什麼依仗跟人談條件?」

武景同挺怕他,一時叫他堵的沒話說,半晌才道,「我還你,有借有還,要人還是要錢,隨你開。」

殷子霽跟看二傻子似的看他,「你拿這話再去問問凌湙,看他怎麼答?」

凌湙嘴角抽抽,這個殷子霽是故意的,頭是他起的,傷人心的話卻要由他講,然而,想拉他入伙,凌湙又不得不讓他看到通透的才能。

因此,只能道,「我們的人不說萬里挑一,也是一個個訓練到順手的好手,投入的精力和銀錢本身無可計算,用的就是他們的歸順和忠誠,都給你了,回頭你隨便撥點銀子,或隨便還些人來充數,那我們之前的努力豈不全打了水漂?又或者,你直接用自己的兵充抵還債,可那樣一來,剩了光杆司令的我們,是不是又要受你挾制?怎麼的,這筆帳都是不划算的,且這兵又不是非借不可,當然是能不借就不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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