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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把他當親兄弟,結果卻要讓他來替自己家族背鍋,他無法說出已逝父親的處事欠厚道之言,便只能埋頭將一切歸攏到自己身上,將自己批的一無事處,無背負責任之能。

凌湙不以為自己的王位會有觸及到武景同的說法,可架不住這幾日來接觸的人事,都有把他與武景同分開算的景象,隨著武大帥喪儀一日過一日,那種分離崩析的感覺就更重了,有些自以為聰明的,甚至暗地裡來投誠,北境三州還是有那麼幾十戶鄉紳富戶的,站隊也屬於家族投資的一種,對於新勢力的崛起,當然有人想撈一個首附之功。

無論他是不是曇花一現,至少在今後幾十年內,北境的局勢都將受他掌控,年歲上的優勢,才智上的碾壓,外加小十年經營涼州和邊城的彪炳功績,沒有人會懷疑他會在這個天降的王位上立不住腳,因此,城內的暗流中,亦有三分之一是因為他勢力的擴張。

齊葙再因為武大帥的逝世傷心,但該著為凌湙發展著想的事上,亦不會因私情誤事,便是他傷心不能理事,旁邊也有殷子霽跟著忙碌,從凌湙封王旨下來之後,不止帥府進入緊張的分析動盪,新王的勢力版圖也在急速膨張。

非是野心跟著膨張,而是情勢逼的他們不得不借著武帥的喪儀開始謀劃,朝中已然伸手,他們不能站著挨打,必須儘快的成為北境主事人。

要知道,三州只有一州在凌湙的掌控中,并州是武氏大本營,隨州的周延朝一直暗戳戳想要截涼州的財源,並不十分肯服凌湙能力,哪怕曾在他手上吃過大虧,也不改對他瞠目,但有機會總要在大帥耳邊灌輸兩句,是個越來越陰鬱的中年偏執男。

兩人都很清楚,但凡誰登高一層,都是不能容忍對方的存在,因此,殷子霽和齊葙這一次的手,主要伸的也是隨州那邊來弔唁的鄉紳富甲。

便是武景同不提這茬,凌湙也要找機會跟他說一下,免得雙方事後因溝通不及時造成不必要的嫌隙,反叫旁人鑽了空子。

因大門外不是說話的地方,二人便轉移到了書房,凌湙還特意讓酉一去後宅接了武濤,又叫了武景瑟一起旁聽,誰料隨武濤而來的還有武夫人,及三兩位武氏宗族的族老。

書房瞬間被這麼一群人擁滿,武景同驚訝的上前扶了武夫人安坐,對上臉現嚴肅的幾位族老行禮,凌湙眼神往酉一處划過,手邊卻被武濤碰觸,小小的孩童張嘴解釋,細細的聲音令不請自來的幾人略感尷尬,「祖母這幾日被族中叔祖攪擾,他們想擁父親儘快接任族長之位,可祖父生前留言,讓父親將族長之位傳予隔壁堂伯父……」

武夫人輕咳著打斷了武濤的話,伸手拉過凌湙的手,心疼的看著他,「累著你了吧?好孩子,謝謝你!」

凌湙搖頭,順著榻沿坐靠在她身邊,替自己母親解釋,「我娘身體近年受疾病纏身,腿腳不太利索,冬日涼的不敢出屋,此次便沒前來弔唁,她有囑咐我盡全力幫襯景同兄,當然,便是沒她叮囑,以我與景同兄的關係,又與父親結下如此深厚父子情分,沒有敢偷懶躲閒的,母親不必拿我當外人,當初既願意承了景湙名諱,帥府便也算了我本家,一家人沒有苦累之說,都應當應份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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