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之前那幾個人的身手,紀菲茵有些疑惑,男人的身手在她之上,連她都能弄死那幾個傢伙,沒道理他會這麼狼狽才對。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席爵覺得自己一覺似乎睡了一個紀元,不然為何醒來之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最明顯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這個臉上嗪著溫柔笑意卻不達眼底的紀菲茵,他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半晌,男人道「你想知道什麼。」
紀菲茵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一派悠閒「那就要看你準備告訴我什麼。」
病床上的席爵眯了眯眼,有種起身拍死這女人的衝動。
「我沒什麼好說的。」
席爵如是說。
「是嗎。」
紀菲茵反問一句,突然站起身走到席爵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既然如此,你應該也不會介意告知一下廣大粉絲,他們的偶像是因為被一群可惡的人追殺,才失了約吧。」
「你!」
看在男人有傷在身的份上,紀菲茵見好就收。
「追殺你的那群人是誰?」
席爵沉默著沒有回答,等了良久,就在紀菲茵以為這次詢問恐怕又是以失敗告終的時候,男人竟然鬆口了。
「嵐頓·伊斯特。」
伊斯特?
這三個字讓紀菲茵皺起了眉。
沒記錯的話這嵐頓好像是伊肯的弟弟,也就是席爵的——叔叔。
「為了什麼?」
男人嗤笑一聲「我若知曉就不會在這兒了。」
「那你怎麼會受傷?」
明明以他的本事和頭腦,根本不可能會栽才對。
席爵眉心一皺,抬眸望著紀菲茵反問「你知不知道我這傷口是什麼造成的?」
紀菲茵一臉莫名「鐳射槍啊,這,有什麼,不對嗎?」
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完,紀菲茵逐漸瞪大了眼睛「這東西難道——」
「未曾面世。」
席爵肯定了她的猜測。
「照那幾個人的身手,並不是軍隊出身,難道說伊斯特家族在私自研究新型武器?」
不太能夠吧。
一般來說,新型武器的面世都和政權或軍權高層相掛鉤,是嚴令禁止私人製造研究的。
而據她所知,歷史上的伊斯特家族光明磊落,底蘊家傳皆是美談,跟私制武器這種驚天醜聞根本搭不上邊兒。
換句話說,不是歷史騙了她,就是眼前的男人在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