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自己工作團隊今年沒法回國,國內工作都需要自己處理,倒是比以前忙多了。
漆望接觸大學老師是大學時期,他聽說過,許多大學老師教書只是兼職,真正的工作都在校外。
季時嶼主要工作創作,然後團隊幫他和各大戲劇導演、出版社、電影公司等交涉。
「你呢?這幾天在忙什麼?」季時嶼笑問。
「我接了兩個代言,在拍宣傳照。」
腕錶的宣傳照已經拍好了,接下來是香氛的,香氛比較複雜,除了拍照,還要去線下門店巡店。
「昨晚是怎麼回事?」
漆望不像是喝酒無度的人,除非有不可抗拒的原因,讓他不得不喝。
「昨晚和其中一個代言的品牌總監吃飯,桌上多喝了些。」
漆望說起喝多,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他剛出道那兩年,對他抱有險噁心思的人數不勝數,什麼手段都有,最噁心的是信息素壓迫,逼迫漆望發情,
漆望就是在那兩年過量注射抑制住,導致腺體損傷,只能注射高純度抑制劑,而如今高純度抑制劑也即將失效。
按照許塬之前的診斷,若是他再不找Alpha撫慰,三個月後發情期到,他面臨的可能就是死亡,不過漆望也不在意就是了。
許久之前漆望和許塬提過摘除腺體,許塬不同意,說那會直接要了他的命,注射抑制劑不也還是要了他的命。
「對了,這是我代言的腕錶,麻煩你好幾次,借花獻佛。」
漆望從黑色包里拿出一個盒子。
盒子不大,紅色包裝印著金色logo。
季時嶼接過,「我可以看嗎?」
「可以啊,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可以換。」
季時嶼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塊白金材質的腕錶,錶盤是漸變藍,低調大氣。
「多謝,很好看。」
季時嶼沒和漆望客氣,在腦海里想著下次回個什麼禮。
兩個人聊了幾句,服務員進包間上菜。
飯菜比較清淡,加上熱湯,很合漆望胃口,他吃了不少,臉上、眼裡開心神情掩飾不住。
季時嶼看見,也跟著笑了笑。
漆望吃飯的時候喜歡喝點什麼,一碗湯喝完,手邊就多了一碗。
他看去,季時嶼也正好看他。
「喝點湯,養養胃。」
漆望頓時懂了為什麼中午季時嶼要換餐廳,他連忙移開視線,生怕再看,某些情感不自覺暴露出來。
「謝謝。」
吃完飯,兩人離開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