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以試試。」漆望咬住下唇瓣,喘息著說。
最初做的那幾次兩人都比較含蓄克制,磨合過後產生默契,對彼此身體充滿了探索欲。
漆望耐力強、又愛挑釁,季時嶼每周堅持健身、客廳有台跑步機,時不時跑兩三個小時,體力強,身體合拍,每次上床都要做到爽,床上用品損耗速度成倍增長。
漆望喜歡看季時嶼為他痴迷、陷入情慾的模樣,每次開始時都喜歡在上面,等累了,往床上一趴,將身體交給季時嶼,隨他怎麼玩,歇好再轉過來,摟住季時嶼的脖子,看他眼皮上晃動的那顆小小的淺淡的痣,看汗珠從他臉上滑落。
每當看到這樣的場景,漆望身體就會更敏感,季時嶼很容易進去,並沒有發生許塬所說的痛苦。
……
「乖,放鬆,我先出來。」
季時嶼親了親漆望滿是汗珠的下巴,他毫無反應,但裡面在慢慢放鬆,季時嶼出來,液體也順著流出,本就已經濕透的床單更是水跡泛濫。
「你今晚報復心有點強。」緩過來,漆望用腳尖踢了踢季時嶼腹部。
「抱歉,是有些激動。」
季時嶼給他揉腰,以往漆望只能裝得下一次,今晚有些強求了,他後面差點昏過去。
「算了,爽也爽到了,抱我去洗洗吧。」漆望回味一下,大方原諒季時嶼。
……
漆望演唱會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下開始了。
第一站是南城,從南到北,五個城市,每場演唱會之間大概隔一周,一場演唱會結束,他需要飛到下一場演唱會城市準備,他前期投入時間長,準備充足,南城演唱會結束,去的人說值了,沒去的人說遺憾。
前兩場演唱會季時嶼都陪著漆望飛,全天跟隨,後面要上課,季時嶼得回學校,只能在演唱會當晚出現。
四場演唱會,季時嶼一場沒缺,兩人被拍的照片傳得滿網都是,但是他們依然我行我素,演唱會結束,順便去打卡當地。
時間一晃到了十一月上旬。
漆望最後一場演唱會,在北城奧體。
那天剛好是周末,季時嶼戴著工作牌在後台陪他做裝造。
「喝點熱水。」
漆望演唱會場數並不多,每一場他都精益求精,場景布置、燈光設置、樂器擺放、樂隊等都事無巨細一點一點磨出來,音樂總監都對他豎起大拇指。
季時嶼幫不了什麼忙,只是在旁邊起一個情緒價值和精神支持作用。
「你也喝一點。」
漆望喝了一口,將水杯遞到季時嶼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