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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啊,那就一張紙,」於浩海滿不在乎道,「它甚至都不是一面旗。」

於浩海和尹瀚洋真是親兄弟,瀚洋說上面沒有孔雀,浩海說不是一面旗,言下之意,都挺嫌棄。

方傾忍不住笑了,這一笑應了他的名字,實在是「傾國又傾城」,於浩海望之呼吸一滯,整個人呆了,方傾見他一直發愣,便推著他讓他快走。

「等等,我知道你要當醫生,我肯定是個兵,將來……」於浩海有些躊躇,「我要是能進護衛隊的話,就能留在駐地了。」

「你爸苦心栽培你,結果你不戍守邊疆島嶼,卻到皇家護衛隊裡?」方傾笑道,「你爸還不扒了你的皮。」

「也對噢,」於浩海聞言苦笑,撓了撓頭,「那怎麼辦呢,哎,我試試報考下警官學校吧,你看我當警察怎麼樣?或者是城防兵呢,運氣好的話,也在駐地附近活動……」

方傾微笑地看著於浩海兀自苦思冥想,只覺得欣賞夠了這傻狗犯愁的模樣,才把領口的十字曜石項鍊墜子拿了出來。

「我是軍醫。」方傾道。

軍醫二字,在於浩海聽來,就仿佛是結婚時說的「願意」一般,簡直是天籟之音。

「好、好,」於浩海點點頭,感激地看著方傾,「軍醫好。」

軍醫就可以隨軍出征,方傾就可以日夜陪伴在自己身邊了。於浩海知道軍醫和普通醫生相比,是要從小就以軍人身份要求自己的,一邊訓練,一邊學習,還要掌握醫術,將來還要扛著槍上戰場,成長的路有多辛苦,他又是個Omega,其中艱辛不足以為外人道。

他越看方傾越覺心癢難耐,再也忍不住,一手扣住方傾的後脖頸,低下頭,熱燙的臉貼了過去,竟要向方傾索吻。

方傾大駭,連忙偏過頭,纖細雪白的脖子隱隱露出青色的血管,他緊閉著眼睛懇求道:「不要!」

於浩海一時猶豫,沒狠下心,方傾趁他不備,倆手齊推,堪堪掙脫出來,轉身上了車,急匆匆地跑到最後一個位置坐好,害怕地縮起身子。

好在門口那人停頓了幾秒,才終於挪了步子,很快地消失在雨中。

司機大叔走到門口,抓了車門氣喘吁吁地上了車,對方傾說:「那鐵軌竟然都被挖開了,真服了,不過……你看,我撿到什麼了?」

方傾定睛一看,大叔拿在手裡的,是一枚亮閃閃的金幣。

「哈哈,就在那放著呢,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司機大叔樂呵呵地坐到了駕駛座位上,腳踩油門,將車開了起來。

方傾笑了,這人還有些廉恥,知道勞累了司機修道,還賠償了個金幣。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覺得下面一空,低頭看了看,原來掙脫於浩海時,項鍊纏到了他的手上,竟就這樣被他把項鍊薅走了。

簡直……無語……

方傾一時哭笑不得,支著腦袋心情愉悅地看著窗外,想著未來一切的一切,既憧憬又懼怕,心思被攪合成一團,卻生機盎然地盛放著、嚮往著。

另一條馬路上,紅燈亮起,於浩海等在十字路口處,雨雖細,卻已然把他打濕,他抬手看著纏繞在手指上的曜石十字項鍊,亮晶晶的墜子在路燈下精緻而璀璨,散發著光,他心中懊惱:「唉,我又犯罪了。」

紅燈轉為綠燈,於浩海走在白色斑馬線上,洶湧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他回過頭,看那班車消失的方向,好想把那法典上的所有罪名,都一次性全犯了。

第16章

於浩海悠閒自在地漫步於細雨中,這12年來,他被「流放」到瀛洲島,與弟弟一起在Bate學校念書,過集體生活,12歲進新兵連,每天起早貪黑地做各種軍事訓練,服從上級命令、走隊列、信息與自動化戰術測驗、投彈、射擊,基礎醫療衛生包紮與防護,條件艱苦下的行軍與體能壓力訓練等,幾乎把他所有的心思與時間都占據了。直到為期三個月的孔雀旗結業考試後,才得父親於凱峰批准,與尹瀚洋一起回駐地受勛並留在這裡,準備於10月開始,正式入編參軍。

他對駐地的記憶幾乎完全沒有了,只知道這裡相對於戰俘居住地的瀛洲來說,經濟繁華,燈火酒綠,更像是充滿煙火氣息的「人間」。與方傾分開後,他一路找著公交站牌與地鐵標識,回到了賀瀾區上東城,于氏祖宅地那成群結隊的白色塔樓里。

上坡的路泥濘、濕滑,於浩海走到距離家門口十幾米遠時,聽到身後不遠處,小小的一聲「哎呀」,接著是跌倒的聲音。他唇角上翹,並未停步,這蹩腳的跟蹤者從地鐵站出口就開始尾隨自己,藏匿的方式又十分拙劣與可笑,現在竟然原地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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