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尹瀚洋納悶起來,不由得笑道,「你還挺自來熟啊,沒聽見嗎?王俊占了我爸的位置,已經……」
方傾立刻攬住尹桐的另一邊胳膊:「那我也要跟你睡。」
尹瀚洋無語道:「一張床擱不下你們四個。」
於浩海笑道:「再搬進去一張雙人床不就行了?」
過了一會兒,於凱峰見於浩海和尹瀚洋正把一張雙人床往尹桐的臥室搬,他莫名其妙道:「空房間很多,怎麼還往裡搬床?」
「打造一個Omega宿舍。」於浩海道。
兩張床並在一起,這下能夠睡四個人了,尹桐非常開心地鋪床,放枕頭,抱被子,整理褥子,方傾和索明月在往上面鋪床單,忙得不亦樂乎,於凱峰倚在門口往裡看,發愁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搬回來?」
「我們假期有十天呢,於總。」於浩海道。
尹瀚洋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看著索明月,有些戀戀不捨:「不抱著我你能睡著嗎?」
索明月低頭笑了笑,沒有回答。
於凱峰和於浩海父子都覺得肉麻,轉身走了。
「王俊去哪兒?我去喊他。」尹桐出去了。
索明月坐在床邊一角,方傾走了過去,出其不意地把他推倒在床上。
「啊。」索明月小聲叫道,伸手按住了腰,皺緊了眉頭。
「給我看看。」方傾掀開他的襯衫下擺,露出的是斑斑點點大手指留下的青紫色掐痕。
「我天,」方傾倒吸一口涼氣,「你都腰肌勞損成這樣了,不知道拒絕他嗎?!」
索明月微微蹙著眉,一伸手,揭了枕巾,蒙住了臉。
「多少天了?」方傾一邊問,一邊揉搓索明月的腰。
「差不多一周多點兒吧,」索明月悶聲說,「他帶我回家玩了。」
「我暈,你不舒服要說啊,而且……」方傾知道這不是他普通的病人,而是弟婿,說深了說淺了都不好,「而且這種事太密集,Alpha沒關係,Omega是吃不消的,會腫,也會發炎……怎麼都要停幾天,養好了之後才行。」
「我不是……前後都行嗎?」索明月小聲說。
「……」方傾怔住了,半晌,「這個畜生。」
「不准罵他。」索明月說。
「你是個傻子,不願意不知道說嗎?」方傾沒好氣地問,看這傷勢,竟是一天都沒停過,才把他弄成這樣。
「你不喜歡去將軍樓,」索明月反駁道,「不也是被他揪去好多次嗎?」
方傾:「……好,我不給你治了。」
索明月又連忙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這感覺要斷掉的腰被方傾揉了幾下好受多了。
方傾繼續給他按著:「尹叔叔在這兒你能躲幾天,過段時間咱們又出去執行任務了,到時候你咋辦?」
索明月不出聲,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尹瀚洋剛嘗到甜頭,之前以為索明月對這方面有心理陰影,一直忍著,現在明白了索明月「是什麼樣的人」,驚喜不已,說他就喜歡這樣的人,每天都纏著不停索求。
「你沒敢跟我師父說?」方傾偷偷問他。
「聞醫生看出來了,」索明月說,「晚上經常叫瀚洋出去踢球、喝酒,玩到下半夜,但是踢完了球,喝完了酒,他回來以後……」
該幹什麼還接著干。
尹瀚洋身體素質極好,在新兵營就是出類拔萃的,每天活蹦亂跳,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累。
方傾想了想:「嘿嘿,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