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放開他,輕輕地拭去他眼角的濕潤,一字一句道:「殿下,你這樣柔弱可欺,我倒真想將你帶回去。」
白若啟吸了吸鼻子:「你欺負人。」
「是,我欺負你了,對不起。」
「你,你用激將法。」
「是,我故意的,對不起。」
「你,你引誘我。」
「是,我對殿下之心天地可鑑。」
「你,你……」白若啟結結巴巴的想不出要說什麼。
玄逸伸手抱住他,在他耳邊說:「殿下,我喜歡你。」
就這樣,一隻單純的小白狐被詭計多端的大灰狼哄騙了身心……
二人在客棧醒來後,白若啟摸了摸自已酸軟的腰,恨自已怎麼就沒把持住。
正惱怒,原本熟睡的玄逸睜開了眼:「怎麼了?」
他的聲音還很沙啞,對白若啟來說卻有一種莫名的誘惑。
想了想昨夜受的罪,將所有的想法拋到了九霄雲外。
玄逸認真地打量著他,問道:「可有不適?」
白若啟搖頭。
玄逸掀開被子,打開了窗戶,清晨的風還很涼爽,他深吸一口氣,又默默地將窗戶關上。
「時辰尚早,再睡會吧。」
玄逸又躺回到白若啟的身旁。
單純的白若啟以為睡會就只是簡單的睡會,卻不曾想在玄逸那裡卻是另外一層含義。
日上三竿後,玄逸終於捨得放開白若啟,看著垂淚欲滴的白若啟,心疼了三秒。
「王,烏度來了。」一女聲在外小聲稟報,是虛竹變回了瑞珠。
白若啟臉色煞白,慌亂的找衣服。
玄逸笑著遞給他一件新衣:「那件穿不了了,穿這件吧。」
白若啟羞恥的接過,背對著玄逸將衣服穿戴整齊。
轉過身時,玄逸已經神風俊朗的站在他身後了。
「我去開門。」白若啟說道。
「等等。」
玄逸拉起白若啟的手,吻了吻他的唇:「殿下,早!」說著,他施了障眼法,變回了知面。
白若啟紅著臉開門,烏度坐在客棧的一樓朝樓上張望。
看著白若啟紅的不自然的臉,驚呼道:「殿下,你是不是又得熱病了。」
白若啟乾咳一聲:「沒有,你找我何事?」
烏度撇撇嘴:「殿下還說呢,您與王妃已經走了幾日了,王上不放心,讓我來尋你們。」
知面此時也下了樓,瑞珠跟在身後。
「與殿下在廣玉城遇到了有趣的事,就多待了兩日,是時候回去了。」
白若啟小心翼翼的點點頭,烏度瞧著這二人的相處似乎有些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