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緊貼在一起,心也整齊地跳動著。
「殿下,我也想你。」
痛心的撫過白若啟的右眼,那是為他墮落的代價。
白若啟驚慌的垂下頭:「別,別看。」
玄逸勾起他的下頜,柔聲道:「殿下別怕,赤瞳也很美,真的。」
傾身輕吻眼瞼,將白若啟的臉埋在自已的胸膛:「殿下,你讓我怎麼捨得。」
玄逸低下頭,輕吻著白若啟的狐耳,卻忽然瞥見狐耳上一條粉紅的印記:「殿下,你耳朵怎麼了?」
白若啟忽然臉色一沉,輕輕將人推開,嗔道:「還說呢,洞房花燭夜,是誰咬了我一口。」
玄逸摸了摸鼻尖,難為情的別過頭去:「我,我只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為。」
「那這兒呢?」
白若啟拉起一條尾巴,上面隱隱可見一排牙印。
玄逸驀然紅了臉,那時他以為再無相見之日,下手是狠了些。
「對,對不起。」
白若啟倒也沒真的生氣,戳了戳玄逸的臉:「你這狼牙鋒利,疼得很。」
「那,可有這兒疼?」
玄逸忽然湊上前,用手指了指白若啟身後。
白若啟肉眼可見的紅起臉,連忙伸手擋住:「你,你只會亂來,我不要。」
「當真不要?」
……
「可是殿下,我想要,怎麼辦?」玄逸的聲音沙啞,極具誘惑。
白若啟抿唇,別過頭:「那你自已解決。」
「好吧。」
身旁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冰鏡反射出的景象透過清澈的地面若隱若現。白若啟呼吸一滯,頭腦一熱,悄悄的抬眸瞥了一眼。
玄逸不知從哪裡搬來的冰鏡,側躺在上面,鏡中的倒映清晰可見。
「殿下當真不來?」
玄逸單手撐著頭,擺好姿勢,一副任人采頡的模樣。
白若啟羞愧難當,嬌嗔道:「不正經!」
「殿下不覺得,是你太誘人了麼?」
白若啟猶豫之際,玄逸忽然伸手將他帶入懷中,奉上霸道又熾烈的吻。
白若啟心頭一漾,陷入無邊的慾火。
四面層層冰鏡中,倒映著兩人身影交織的纏綿,情至深處,身後的九尾牢牢地攀在玄逸腰間。
「殿下,你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白若啟霧蒙蒙的眼眶,可憐又誘人。
「夫君,狐族天生魅骨,是我無法改變的事實,你日後只能克已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