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圓圓面上不顯,心中卻無語,這丫頭何時學會言咒了!
白圓圓不動聲色的在碗底敲了兩下,吃完後放在桌上。
玄初瀅笑呵呵地將碗收走,「姐姐,你給殿下梳的妝真好看,改天可以替我梳妝嗎?」
仙侍對她喜愛的緊,爽快的應下了。
玄初瀅道謝後,提著食盒出了門。剛走出花梓宮,便拐到牆角之下摸碗底的言咒。
「瀅瀅,嫂嫂被抓,哥哥受困,天界如今危險,你趕緊離開。我會想辦法帶嫂嫂脫身,你務必照顧好自已。」
「還有,為何遲遲沒有爹爹他們的消息。」
聽完後,玄初瀅在碗底畫了個圈,言咒解除。
「哼,說來說去都沒有說到點子上,還是讓我來幫幫你吧。」
玄初瀅拍了拍手,從衣袖中掏出一張紙人。
「小乖乖,雖然我也很捨不得你,但是哥哥嫂嫂有難,就只能委屈你了。」
玄初瀅又拿出一方素淨的手帕,放在紙片人面前。
「你快聞聞,這是哥哥的貼身東西,待會你就按著這個氣息化形。」
紙片人在手中蹦躂兩下,又安靜的躺了回去。
將紙片人收好,玄初瀅正要開開心心地返回花梓宮。
「呵。」
身旁傳來一聲輕笑,玄初瀅轉過身,高牆之上坐著一個小男孩。
他穿著暗黑的勁裝,頭髮高高紮起,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靴子,在牆上蕩來蕩去。
雖然是從頭到腳的暗黑色,卻並不會給人沉悶,如瓷器般雕琢的臉龐更顯得他疏離淡漠,又透著一股陰鬱。
陌闕殤!
鬼界最小的王爺!
「鬼鬼,你也來啦。」
玄初瀅總覺得陌闕殤的名字帶著太多愁怨,所以未經允許就給他取了個外號。
陌闕殤揚了揚嘴角,一躍而下。
玄初瀅騰出一隻插在腰間的手,對著陌闕殤打招呼。
「鬼鬼,今天我有重要的事,就不陪你敘舊了。」
陌闕殤幽幽的語氣傳來,「你當天界都是草包嗎?只靠貼身東西維持很容易被識破的。」
玄初瀅看著躺在手中的紙片人,突然警惕起來。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陌闕殤將紙片人拿起,輕彈了兩下。
「不知道,但是你這樣是不對的。我不想將自已捲入這些紛爭,若你的法術失敗,天界會懷疑到鬼界。」
紙片人突然開心的蹦蹦跳跳,在陌闕殤的手中擺著各種姿勢。
玄初瀅撇了撇嘴,委屈的很,「果然他們還是和你最親。」
看著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模樣,陌闕殤又將紙片人放了回去。
「召靈術是我研究的,自然他們更親近我些。你若要讓他們變成離川殿下模樣,只靠這些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