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新婚夫妻天天直呼對方大名的?」
林姰蹙眉,小聲咕噥了句:「其實我這兒還有更過分的呢。」
裴清讓:「什麼。」
林姰面無表情,背書似的對著他:「還有寶寶、寶貝、親愛的……」
她剛說完,就發現裴清讓的耳朵紅了——特別明顯的那種紅,從耳朵一路往脖頸蔓延,領口之下不會也變顏色了吧?冷白皮原來也是有缺點的,這人怎麼這麼純情啊!他看起來明明是個拽哥啊。
……高冷純情什麼的,最美味了。
既然他這樣容易害羞,剛才那些稱呼是用不得了,林姰:「所以還是叫那個什麼吧。」
「老公」這兩個字,真的好難說出口,看來還是要多加練習。
她深吸一口氣,看起來像是要去跟人幹仗找回場子,嘴裡說的卻是:「老……公?」
剛才用無語眼神看著她的裴清讓,腳步頓住。
林姰聽見一句輕不可聞的:「……嗯?」
應該是她聽錯了吧。
她沒有放在心上,繼續練習:「老、公。」
多叫幾遍應該就不會這麼生硬了吧?
這次,她聽見一聲更加清晰的「嗯。」
林姰這下確定裴清讓真的在回應自己了:「幹嘛?」
她叫一聲,他應一聲,「嗯」的語調竟然還在跟著她變化。
聲音好聽的人發出這個字音,莫名讓人耳熱,有點太蘇了,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她捏了捏發熱的耳朵:「我沒叫你,我在練習。」
裴清讓:「我也練習一下。」
語氣里竟然有種高中做數學題的認真嚴謹。
見他態度鬆動,林姰熱切地跟他討論:「那你覺得剛才我叫得自然嗎?」
他在她身側,距離近到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都落在她鼻尖。
她決定實踐一下練習成果,於是面對面叫了一聲:「老公?」
林姰叫完,清晰看見裴清讓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線條冷淡凌厲,像雪山凸起的山尖,配合白皙脖頸上若隱若現的青筋,那畫面讓人臉熱。
男生在什麼情況下會喉結滾動?
沒等她開口問她,裴清讓已經站起身,聲線不像平時清潤:「已經叫得很好了,不要再叫了。」
他剛要離開客廳回房間,手腕卻被捉住。
林姰是真的對他沒有任何防備心,還在不依不饒:「那現在換你。」
他任由她抓住手腕,體溫無障礙滲透,細長白皙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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