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是來非禮你的,我是來叫你吃飯的。
在人家睡覺的時候,不請自來出現在人家的帳篷里,很難不讓人誤會,更別提她還有強吻失敗的前科。
只不過她的解釋還沒有措好辭,支撐身體的手腕就被握住,猝不及防被拉入懷抱。
男人的氣息壓下來,鋪天蓋地,強勢占據所有感官。
她的臉靠在他胸口的位置,他的體溫輕易透過那層柔軟的短袖布料,鼻尖都是男人身上獨有的清冽而又治癒的氣息,身後手臂牢牢收緊,生怕她跑掉一般,是比任何時候都密不透風的擁抱。
以前裴清讓穿襯衫西裝褲,還有一次因為場合正式穿了西裝,那個寬肩窄腰長腿翹臀的背影至今難忘,當時她難免見色起意,想的是:我能不能抱他一下?那個腰看起來好好抱啊!
沒出息的是,現在他真的抱她了,她的大腦當機無法思考,心臟先大腦一步產生反應,撲通、撲通砰砰跳動,震得胸口發麻。
是做夢了嗎?
還是醒著的?
她怔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
而就在這時,他睡夢中的囈語,帶著幾分含混幾分委屈,從頭頂落下——
「為什麼沒來見我,我等你好久。」
第40章 睡一張床
林姰高一就認識裴清讓了,毫無爭議的天之驕子,即使是在一群打競賽的巨佬里,也風光無兩、難掩其芒。
男生毫不費力就能考到所有人仰望的成績,是所有老師看好的清北種子選手,拿下金牌也在意料之中,紅底照片貼在學校宣傳欄,眉宇清澈眼神淡漠,是意氣風發的具象化。
高中畢業後的十年裡他們不再有交集,再看見他是在蒼梧科技的新聞發布會上,男人白襯衣黑色西裝褲,五官比少年時更加冷峻肅殺,面對記者提問,遊刃有餘,散漫而肆意。
所以,她從來沒有聽過裴清讓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聲音是軟的、委屈的、帶著鼻音的,毫不設防的模樣,像是可以被人任意傷害。
林姰抬眼去看抱住自己的人,男人下頜壓在她的發頂,手臂環過她的肩,密不透風的姿勢,她動都動不了。
「你不是出國了嗎?」
他的聲音沉沉從頭頂落下,帶著沒睡醒的低啞,如同羽毛掃過耳朵尖,有點輕、有點癢。
林姰下意識說:「我回來了啊。」
裴清讓又含混地問:「不走了?」
林姰有點懵,她要走去哪兒?
「不走了啊,這不在呢,」她晃了下他抱住他的手臂,「裴清讓,你到底有沒有醒?」
她仰頭,只能看到他下頜到脖頸的皮膚,那塊位置常年被扣在襯衫衣領之下,不見陽光冷白髮透,卻能感覺到,落在自己額頭的呼吸滾燙。
他是不是生病了?
本來昨天就淋雨了,晚上又是睡的帳篷。
手邊沒有體溫計,林姰想探一下他的額頭,奈何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根本抽不出手,只好輕聲叫他名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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