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姰的心臟後知後覺,開始瘋狂重重跳動。
剛才有那麼個瞬間,她無可救藥地以為,裴清讓是要親她。
她又羞又惱,耳朵尖還泛著紅:「燙不燙你問體溫計……」
裴清讓無辜,因為睫毛太長,眨眼的時候甚至有些撲閃撲閃的:「剛才你先問的。」
那你就把你的額頭貼過來嗎?
林姰深呼吸,默念他是因為自己感冒的。
偏偏那人不肯放過她,嗓音裡帶著鬆弛笑意:「我好像看見你閉眼了。」
林姰氣呼呼仰起臉,意外對上一雙滿含笑意的眼睛,眼尾彎彎的,瞳孔特別的亮。
他散漫出聲:「以為我要親你?」
林姰把手裡的水喝藥片遞給他:「沒有,我知道你沒那個膽。」
裴清讓吃下藥,嘴唇被水潤過,漫不經心:「我有沒有,你試試就知道了。」
試試?
怎麼試試?
如果他不是在生病,林姰簡直要懷疑這個人在利用美色勾引她。
心頭似乎有無數尾小魚在不斷躍起,惹得心跳無法平靜,偏偏還要占上風:「既然你有,那今晚別睡帳篷,睡床,我跟我朋友都蓋一床棉被聊天。」
裴清讓沒說話,嘴角平直,情緒難以捉摸。
林姰讓他放寬心:「你這樣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裴清讓睨她一眼:「我不這樣你還想對我做點什麼?」
林姰避之不答:「你不敢過來,說明你想對我做點什麼。」
她說完,就進了浴室。
背影瀟灑,身形清瘦,其實關在胸腔里的那隻小鹿已經跳瘋了。
洗衣機運轉的聲音,竟然掩蓋不住她砰砰砰的心跳。
她洗過澡,又吹乾頭髮後,對裴清讓說:「我洗好了,你去吧。」
裴清讓起身。
此時此刻,浴室里氤氳的水汽和香氣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他洗過澡後,林姰已經規規矩矩躺好,兩床被子並排鋪開,中間間隔能再睡一個人。
高中時競賽獎牌能給裴櫻隨便玩的人,現在難得有些無措,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而林姰放下手機,眼裡寫著:你不敢過來,說明你想對我做點什麼。
那明淨的瞳孔,沒有一絲雜質,太清透也太無畏。
她只是喜歡嘴上占點便宜,其實心思單純,所有任何時候都很有底氣。
衣冠楚楚心思齷齪的人是他,甚至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都是他騙來的。
「我關燈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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