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她準備起床的那一刻,腹部傳來隱隱墜痛的感覺。
林姰認命地嘆了口氣,瞬間蔫掉:好煩,又來,當女生好難。
她掀開被子走進衛生間,果不其然是生理期到來,痛感以可感知的速度變得劇烈,讓她忍不住想要蜷縮身體,臉也皺成苦瓜。
止痛藥可能是吃完了、也可能是被自己隨手放到了什麼地方,她沒找到,吃早飯的時候也精神萎靡,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按壓腹部。
裴清讓目光掃過,溫聲問她:「不合胃口?給你做別的?」
林姰搖頭,換做是她,自己認真準備的早飯對方只吃幾口,她大概只會不高興,才不會管對方喜不喜歡,更不可能大費周章地再去重新準備。
他怎麼可以這麼好。
「很好吃,可是我吃不下了,」林姰抿唇,充滿歉意道:「等吃午飯的時候熱一熱,不要浪費。」
裴清讓察覺不對勁,眼神詢問:「怎麼了?」
林姰沒有月經羞恥,卻是第一次直白地告訴一個異性:「生理期。」
之前她都是若無其事裝沒事人的,所以裴清讓應該是第一次看到她痛經的模樣——長發隨手綁起,臉頰蒼白沒有血色,身上是大大咧咧的衛衣衛褲,虛弱且毫無形象可言。
想到什麼,林姰小聲給裴清讓打預防針:「根據經驗,我生理期前會暴躁易怒,生理期期間極端情緒化,還可能因為一點點小事難過……」
她眸光真摯,是真的為他著想:「為了避免傷及無辜,這幾天你可以少跟我說話、或者不跟我說話,因為我可能會很不講道理。」
腹部的疼痛開始無法忽視,林姰起身:「我回房間躺一會兒。」
好好一個周末,就這樣被生理期毀了,不然她很想在裴清讓身邊,就算不接吻,隨便做點什麼也好。
只不過生理期的時候,她的脾氣會變得非常不穩定,身體極度不舒服的情況下,一點點小事就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比如她找止痛藥沒有找到,正常情況下叫外送就好,生理期她卻會覺得委屈難過,矯情得不可理喻。
所以她主動把自己和裴清讓隔絕開,躺在床上的身體蜷縮起來,慢慢等那陣折磨人的疼痛自己消失。
疼到冷汗虛汗一起冒,林姰莫名想到,痛經和分娩比起來小巫見大巫,生理期不傷筋動骨都這樣疼了,那生她的時候,崔女士側切、撕裂、甚至是骨裂,又有多痛苦多無助。如果有人讓她吃那麼多苦,她可能也不會喜歡她。
思緒漫無目的發散,直到很輕的敲門聲響起。
林姰說「請進」,得到准許之後,臥室的門才被推開。
因為周末在家,室內足夠暖和,裴清讓一身沒有稜角T恤運動褲,高大清瘦,肩膀寬闊,看起來特別有安全感。
「我可以為你做點什麼嗎?」他放輕了語氣,聲音軟下來,是真的在哄人了:「或者,做些什麼能讓你舒服一點?」
這個人怎麼可以溫柔成這樣……
她都告訴他自己生理期的時候脾氣會很差了,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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