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晚聽完施微雨的分析,嘴巴就沒合上過。
她很想從各個方面來反駁施微雨,但每一個「可是」都會被她再度駁回,導致最後無話可說。
在施微雨提出詐黎溫書一下的時候。
施晚遲疑道:「不要吧,就算小書是,但她沒打算告訴我們,我們擅自插手不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啊。」
施微雨面無表情道:「如果她是,那她跟我們打了那麼多次賭,就是明擺著讓我們倆名正言順的給她洗襪子,揣著明白裝糊塗,想想她贏了時候的得瑟樣。」
「而且你看她一點都不裝,擺明了覺得我們看不出來,想不到小說是她寫的,有恃無恐啊。」
施晚:「……」
施微雨繼續道:「你不要再心軟了,你想想她在網上乾的那些事,之前你都那樣給她發私信求她別寫死誰誰誰了,第二天就給你死得一乾二淨。」
施晚想說什麼,但被施微雨一句話堵了回去。
「別說她不知道那是你,她都跟你對話過了,能不知道你讀者號是什麼嗎。」
施晚硬了,拳頭硬了。
施微雨越說越氣,指著自己道:「她也知道我的讀者號,你看看她之前回我的消息,這孩子簡直欠抽。」
黎溫書其實日常生活有時候也蠻欠的,但沒有網上欠。
而且現實她欠收拾的時候,姐妹倆是一點不慣著直接動手的,網上披著馬甲的黎溫書是一點都打不著,這也是讀者忍無可忍的原因之一。
施晚問道:「那你想怎麼做,她不承認你也沒辦法啊,萬一真不是小書呢。」
其實她還是有點半信半疑,主要是黎溫書才多大,要是這麼說,寫《死亡列車》的時候她確實才高中,身兼高考重擔還在課餘時間寫了那麼燒腦的小說……
這bug實在太多了。
施微雨說道:「你等著看吧。」
…
黎溫書碼完字就坐在沙發上看綜藝,一邊跟施微雨聊天一邊看。
廚房傳來施晚的喊聲:「小書,幫媽媽記一下今天要買的東西。」
黎溫書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施微雨給她遞了紙和筆,期間嘴巴一直沒停過。
黎溫書的注意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在跟施微雨聊天,一半注意聽施晚的話,還得寫要記的東西。
額,怎麼感覺在故意試探她呢。
黎溫書用餘光瞥了一下旁邊的施微雨。
施微雨演得毫無痕跡,說道:「寫啊,不記得你媽媽讓你寫什麼了嗎?」
這要是個單線程的人,可能就沒法同時處理三件事,在某一件事上可能就會有所忽略,隱瞞什麼也很容易露餡。
黎溫書聽到施晚說要買「糖加醋加排骨」時,心下一陣無語,這試探的也太明顯了。
她直接改個字跡還能看得出個什麼。
施微雨的聊天干擾也沒有一點用處,黎溫書能同時開好幾本小說,就不可能是單線程人,她能同時處理好幾件事。
所以被她們找各種理由,從糖醋排骨寫到紅燒雞翅再到溫水煮青蛙,一點破綻都沒漏。
施晚看著毫無破綻的字跡,看向施微雨,眼神詢問這字也不像啊。
施微雨冷笑了下,一把掐住黎溫書臉上的肉,「裝!繼續裝!」
黎溫書疼得哇哇亂叫,「啊啊啊我裝什麼了!?」
施微雨說道:「你以前的字跡是這樣的嗎?你當我沒看過你寫字啊,好端端的改字跡,不是心虛是什麼?」
要黎溫書真的不是,沒必要掩蓋自己的字跡,而且這麼明顯的試探,肯定會出聲詢問。
但她沒有,就是埋頭修改自己的字跡默默寫。
而且糖醋排骨能同時寫好幾本小說,就不可能是單線程人,黎溫書要是及時制止施微雨的搭話,然後表現出只能幹一件事的樣子,她都不會這麼肯定。
黎溫書嘴硬道:「字跡有變化不是很正常嗎,我知道你們在懷疑什麼,我哪來的時間寫那麼多小說。」
「而且我是她忠實讀者,我模仿一下她的簽名不是很正常嗎。」
她絕對不能承認,一承認就是外婆都攔不住她遭一頓毒打。
施微雨翻了張自己房間的照片給黎溫書看,「忠實讀者應該是這樣的。」
整個書架上全是排骨精的實體書,買了好幾本,整個房間都被布置成了痛屋的既視感。
而黎溫書其實沒怎麼買過自己的實體書,她更像是只是嘴上說喜歡。
她咬死自己沒時間寫,寫不出這麼牛逼的作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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