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時文應下了,「我等必會事先說明!」
袁博文將事情交待清楚後,離開了。
胡仲之欲言又止,看著袁博文離開的背影,好一會兒後才轉過頭。
「袁大人倒是沉著,這麼大的事情,他一點都沒見慌亂,也不知道軍中是怎樣打算?」
張時文笑著說:「軍務大事,不是你我能窺視,咱們做好府衙的事情就行。」
一旁的錢大人也笑著點頭:「袁大人不慌,定然是心裡有數。咱們也不用擔心。」
胡仲之看著張時文和錢大人,無奈搖頭:「你們倆倒是有恃無恐,就這麼相信你們的袁大人嗎?」
張時文笑了。他知道胡仲之心急,想打聽軍中的動向,雖然他也想知道。但是軍務大事,確實不能隨意透露。
錢大人笑呵呵說:「當時在晉州,我們跟你們現在的想法差不多,但後來不僅晉州保住了,袁大人還拿下郴州。我就明白了,跟著袁大人一準沒錯,他不擔心,那自然是心裡有數,咱們也不用擔心。再說了,咱們擔心,有用嗎?」
胡仲之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晉州那地方他去過,不到郴州的一半大小,城牆也不高,周圍幾乎一馬平川,這樣的州縣想要在北涼的鐵蹄下倖存下來,著實不容易。
如今的北地,幾乎遍地生靈塗炭,獨晉州安好,這裡面袁博文的功勞最大。周圍的人信服他,不足為奇。
軍務大事,確實不能隨意窺視。
隨後胡仲之又想起了泗陽關已破,北涼人南下的事情。心裡一片淒涼。南邊的繁華轉眼就要成空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家破人亡。
那鎮北王威名赫赫,也不過如此!
袁博文回到軍中後,又寫了一封信,讓人給晉州那邊送了過去。
這天,郴州城裡果然傳出了風聲。三天後,郴州城外的流民驟然多了起來,泗陽關已破,北涼南下的事情已經不是秘密了。
北涼南賢王蕭南召攻破泗陽關後,很快拿下南城和錦陽,聽說已經到了西寧城下。
這幾天,謝雲溪一直沒有出門,好在府里的院子夠大,她並沒有感覺煩悶,對城裡城外的事情也不是一無所知。
郴州城裡的流民最近雖然多了不少,但還算平靜,小偷小摸的事情有,d/砸/q/殺倒是沒聽說。城內的巡防很嚴,發現了鬧事,處罰不輕。
謝記糧行和布莊的生意都很好。經過了上次的軍需糧草售賣事件後,郴州城裡的糧價這次沒有上漲,依舊維持著原價。
不過,聽說周邊的糧食漲價漲得很厲害,但這股風沒能吹到郴州和晉州來。=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