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淼把東西傳過去了。
「這些東西都是一次性的,有效日期到明年,我各買了三份!媽,你可以先拆開看看,先熟悉熟悉,咱們有備無患。」
「好!」
袁淼想了想,又說:「念薈不錯!你不是說上次有個女孩傷得不輕,就是念薈動的手術嗎?這些也可以讓她熟悉熟悉。」
她現在最焦慮的就是謝雲溪即將生產,偏父親又不在母親身邊。
「好!」謝雲溪也應下了,連忙把話題轉移到農事上。
現在郴州周邊都開始種玉米和甘薯了,於管事被張時文請了過去,早出晚歸。
好在她先前就料到了,提前在後院裡開闢了一塊地出來,按照袁淼傳過的消息種上了玉米和甘薯,於管事從頭到尾參與了。
他有了經驗,應對外面問題基本上能解決。
袁淼也很關注父母那邊的種地,她認為玉米和甘薯簡單,棉花的種植相對複雜。
「棉花現在有多高了?可別忘了,要摘頂的!」
謝雲溪笑著說:「現在還早!」她比劃了一下地里的棉花高矮。
移栽下去沒多久的棉花將將長到小腿高度,離摘頂還有至少一個月的時間。
她現在發愁的是棉花蟲害的事情。
這裡的人們種地,可不興打農藥。偏棉花又是很容易招來害蟲的農作物。
袁淼想了想:「把農藥箱遮蓋起來怎麼樣?」
謝雲溪想了想,也覺得可以試一試。
他們種了一萬多畝棉花,光靠人工摘除害蟲肯定不行。
農藥箱並不大,在外面做些掩飾,找幾個靠譜的人去打農藥,想來問題不大。
莊子的農戶幾乎都不識字,他們對認知之外的事務更多的是畏懼心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很少。
袁淼與母親說完話,睡下後又想起了徐清陽和曾嘉寶的事情。
她再不喜歡曾嘉寶,也不想看到一個還沒有出月子的女人被這麼對待。
她不明白徐清陽怎麼變成了這樣?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連發脾氣都很少,更多的時候是她在作。
有一次,學校里安排了活動,她和一位男同學搭檔,大約是走得近了些,徐清陽竟然找到了對方,兩人起了爭執,大打出手。
她知道後很生氣,提出了分手。徐清陽找過來,她也不理。
直到在樓道里被堵住了。
「淼淼,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跟人打架了!」
這是打架的問題嗎?
她繞過徐清陽就走,但被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