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忠良默默冷笑,升什麼?從挖地的升級成彈棉花的嗎?這裡有一個算一個誰的追求是這個?
「當然了,既然乾的好的可以升級,那麼乾的差的自然也是要降級的。」
都這麼爛的活兒要降級到哪裡?
「高興的事情留著等下說,先說調到公廁的人,名單如下。」
還真他爺爺的能降啊,說什麼公廁不就是茅房,這還不如去修路,修路就是苦,公廁那是幹不了一點!
讀完名單被念到名字的人簡直要瘋了,人生的下降空間未免也太大了,原來從京城到這裡還不算最差嗎?
「我不服,我每天都在做工為什麼我去掃茅房?」其中一人激動的沖了出來,其它人看著他默默慶幸,還好自己不是最爛的。
牛頭看了他一眼道:「周佳品是吧,一共幹了六天的活兒你早上就遲到了五次,期間還裝病被識破倆次,試圖逃跑三次,你還挺忙的啊?而且幹活還比人家差那麼多,雖然你們一個小隊乾的都是屎一樣,但是你最屎,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咱們這裡講究一個公正嚴明,不會針對你的。」
但凡他敢針對誰就有人敢去告訴聞人笑,盯著他這個糾察隊長位置的人那叫一個多,牛頭覺得現在他都能稱的上是君子品格!
周佳品無話可說,半天憋出一句:「我要見城主,我都打聽過了,你根本就不是城主的人,你是一個女掌柜的手下,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瞞著城主虐待我們?」
「呵呵,你就慶幸是我管你,城主的人可都是酷吏,對付你們種直接拉去服徭役吃泔水,能有現在你就偷著樂吧,而且鬧到城主那裡只怕你小命不保。」在雲奉跟前告他們老大的狀只會死的更難看。
周佳品還想說什麼讓家裡人給拉回去了,再說怕是茅廁都沒的掃了。
「好了,雖然你們之中有幾個攪屎棍,但是。」
曲忠良真的聽不下去了,能不能說的文雅些,這樣的粗人到底是怎麼當上主事人的?
那邊牛頭說完然後毛綠綠上場,看到她開口底下很多男子又開始不舒服,讓個女人管到臉上實在難看,不過這些人也就只敢擺個臉色不敢開口,不然誰知道掃茅廁還缺不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