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開始親自面試,她自己面試也是一個篩選人才的方法,比如說見到她就不怎麼高興的就可以刷掉繼續就去幹活了,等什麼時候覺得自己能接受自己上司是女人的時候再說,她對於這些人還是報了很大希望的,所以筆試那個環節不是特別離譜的都留下了。
因為是一個個面試所以後面的人就會問前面的聊了什麼,不過每個人的說法都不一樣,聊的內容也完全不相干對後面的人其實就也沒有什麼參考價值。
「既然聊的東西都沒什麼關聯,那給兄弟們說一說這位聞人老板的行事作風,能看出什麼性格嗎?」
前面的出來的幾人被大家鬧哄哄的圍在一起,其中一個都有點不耐煩:「不就是個夫子嘛,當不成就當不成,大家這鬧得跟當初科舉一樣是不是太興師動眾了?」
他其實想說這架勢都跟面聖一樣了,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趕緊咽下去,這可不能拿來對比!
「你說的什麼話,我現在可是在修路,你知道有多苦嗎?再這麼下去我得死在路上打地基了,這個夫子我是怎麼也要當上的!」幹活兒真的太苦了,為了脫離苦海就算是夫子大家也是要競爭一下的。
有那得失心不太重的這會兒也感慨萬千,這世道是怎麼了?剛才說話的以前可是掌管禮部的官員,如今為了這個夫子那架勢真是可怕,他們大梁以前的官員都淪落成這樣了。
不過也有那細心自信的稍微說了說自己對聞人笑的看法:「就正常進去答覆就好,聞人老板跟咱們以前的上司也沒什麼區別,說起來還更面善些,人家態度很好也沒有趁機落井下石頤氣指使,不過說話比較直接一些,諸位把官場上的那些客套話都省一省就好,她不是很愛聽那些沒用的。」
此人說完另一個也贊成的點點頭:「確實,聞人老板說話比較直白,也會問一些以前的事情,最好不要說談星河什麼,她似乎比較欣賞快意恩仇一些的人,而且對於那些俗禮規矩什麼的不大在意。」
畢竟人家女子之身到今天肯定是不在乎俗禮的,誰要是再沒有眼力見的說些不該說的那就是真沒眼色了,他們這些做官的雖然大部分八面玲瓏但是也有那傻缺,他問過第一批被淘汰的那幾個人,基本都是說了一些要重視規矩之類的話,比如談星河大逆不道等等。
可是人家女子都掌權了你再說些談星河的事情那不是顯得自己也反對人家聞人老板大權在握,畢竟倆個都是不講究規矩的,要他說那些人淘汰的不冤,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明白局勢,到了哪裡就要按哪裡的規矩辦事,規矩本來也是要靈活運用的,既然不想受苦就要懂事些,給聞人笑說些天地君親師的人家怎麼可能愛聽。
明白人了解了一下前面人的經驗至少不會再犯一些低級錯誤了,他們本來以前跟著當今那位愛聽好話的陛下的,對於怎麼討人喜歡還是很會,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真本事有沒有不敢說,但是說話的本事還是有的,也就是談星河著急了點,不然這些人除非利益不一致,不然早晚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