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從一臉無奈的去了。
王老太爺默默道:「看見了吧,你一個獨攬了這新鮮事兒人家官老爺都有意見了,以前誰敢動咱們家的人,這才是開始,還有的鬧呢。」
王子墨恨恨道:「早晚他下來我上去。」
又是亂了一日到了晚間才跟著老太爺一起回家,剛進門下人就說老爺等許久了氣的狠。
果然到了正屋才進屋王父就剜了他一眼,旁邊的二哥先陰陽怪氣道:「好弟弟你可終於回來了,你在外面瀟灑的做公子哥威風八面的街上抓人,倒叫爹在家裡吃不下喝不下為你操心。」
王子墨冷笑,他爹這輩子就沒給他操過心,說什麼夢話。
那邊王父把王老太爺讓到上首回頭就急言令色道:「孽障,跪下。」
王子墨自然是不肯跪的,他翅膀早在十幾歲自己能弄來錢的時候就硬了,早不把這個拿他當污點的爹放在眼裡了。
這些年也是子不子父不父沒個尊卑,王父看他還是一副死樣子簡直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以前小的時候還能上個家法,如今是打都打不得了。
「你趁早把那什麼破報紙給我收了,你老子在淮唐還要做人的,把各家都得罪完了你是不活了你老子還要活。」
王子墨:「你不總說我不務正業不知好歹麼,如今我做正事了你怎麼還不高興?」
高興個屁,這是拖著一家子一起跟親族世交別苗頭呢,算什么正事兒。
「如今我也管不了你了,為了家裡的安定你要麼給我滾去給各家道歉,要麼滾出王家。」
王子墨連停頓都沒有的接道:「我自然是滾遠點好,本來也不想回來幾次,你們一個個三催四請非要來找我,這一趟還是抽空回來的。」
王父氣急指著他鼻子罵道:「來人,去請族老都來,今日我就要把這個孽子除族了。」
王子墨抱著胸火上澆油:「那我就族譜單開一頁,我以後自己是祖宗。」
這句說完倆個茶杯子都向他飛了過來,王子墨熟練的躲過,倒是濺了老五一身的茶水,五少爺罵又不敢罵說又不敢說的硬忍了,他這個四哥一言不合真的動手呢,哪管什麼骨肉兄弟。
他作為老小除了忍著還能怎麼辦?
王老太爺對著氣急敗壞的兒子道:「你一把年紀了,他也大了,怎麼還一天雞飛狗跳的,都給自己留點臉,鬧出去就好聽了,我一輩子的體面都叫你們葬送了。」
說著懷念起自己大權在握那會兒,看了眼兒子又罵道:「還是你無用,連個進士都考不上,你都這樣無能了還說我孫子什麼,他比你還有些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