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租的鋪子本就是官府放出來扶持小生意人的,她上課的時候就打聽清楚了。
春草對於南淮這裡的各項經濟政策的敏銳程度比很多的大生意人都強,總是能第一時間做出對自己有利的選擇。
她對著一家人道:「只是暫時租,若是我生意一直的做的好繳稅達到官府的要求的話,五年後我還可以用很便宜的價格把那間鋪子買下來,若是生意做的不好就要讓出那間鋪子給別人,那可是好位置,要不是我一直跟桃子百貨交易我都沒資格申請的。」
「你還想買,你付得起租金嗎?一個月多少錢?」
春草說了一個數字後他爹想一頭碰死,這是背上債務了,他這輩子明明沒有爛賭的惡習,怎麼養的女兒卻染上欠錢的習慣了。
可是協議已經簽了他又不能不要這個女兒,只好一家子努力讓春草能在租聘期間內掏的起每月的租金。
其實春草的爹是想放棄這間鋪子的,可衙門哪是朝令夕改的地方,他連門都不敢進去。
不過一年後的今天他已經不後悔了,因為比起掙的那些的錢租金簡直不值一提,現在一家子就指望趕緊把鋪子買下來過戶了才安心,因為太搶手了。
好些人現在想租都租不到更別說買了,只有最開始那一批鋪子有賣的有租的,官府如今也已經光租不賣了。
短短時間這裡地皮供不應求了,港口周圍的房價地價僅僅一年已經起飛了。
因為這裡賺錢的速度是官府都想不到的快,大家知道海運暴利,可沒想到這麼暴利啊。
貿易往來大到周圍的物價都漲了,因為金銀交易實在太多。
春草這會兒正站在鋪子裡擺弄一個收音機,這是如今最暢銷的高端貨,她狠心買了一個。
正在調台的時候鋪子裡進來了一個外國人,是的,如今這個港口的外國人已經滿大街都是了,一個個跟鄉巴佬進城一樣來了就不想走。
來的最多的就是周邊的海島國家的人,一個個長得跟她們這裡還有些不太一樣,不過最不一樣的還是漂洋過海從海的那邊來的人。
現在就是春草這樣的百姓也會分辨人種的區別了,地球儀也是暢銷商品呢,做生意的人手櫃檯擺一個。
進來的男子操著一口蹩腳的中原通用語問道:「你知道海運司怎麼走嗎?」
春草站到門口指著遠處那個貝殼模樣的巨大建築讓他去那裡,海運司如今的負責人就是之前桃子百貨的那位庫房總管,那個財主家的小姐,人家現在在這裡那是說一不二的大人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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