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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都有著上一世靈魂,內心實質上沒有對君王謀逆不敬的概念,但聽到時彥說殺人,林蓁仍然很震驚,蕭忱是「母親「的血脈,她從來沒想過傷害他,甚至知道沒有血緣關係,仍然想報答他償還「母親」的養育之恩。

時彥看出了她的想法,他不屑道:「我不過直白說了出來,蕭忱方懷簡沒有當你的面說,但未必就沒有殺我之心!」

「不會的,世之不會的!」林蓁堅決否認。

「我們可不在法治社會,現在蕭忱奪權路上,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就算他對你沒有覬覦之心,可我爹不和他一個陣營,走到最後他仍然會對我爹動手,有沒有生路全憑他心情。」

「小弟只考了貢士,你不覺得奇怪嗎?現在看來,應該是他早知你的身份,做了些手腳。白蓮教鬧事,死多少無辜之人。他威脅我爹性命,你也聽到了。這裡哪一個不無辜,多少人沒有觸犯他的利益,可他要走上權力之巔,就得踏上人骨做的鋪路石。方懷簡作為他的得力幹將,又怎可能抽離其中。」

林蓁喉嚨乾澀,發不出聲,這些道理她都明白,只是從來不願深想,好像不去想就不會發生,方懷簡就永遠和以前一樣,笑意盈盈的老好人。

「蕭忱遲早會動手,我們只有干。」

時彥語氣乾脆利落,林蓁不禁想起蕭忱提起毅勇侯時世誠在皇城有危難時他的表情,那時他神態淡然,似乎不以為意,原來他早有籌謀,已做好安排?

「你已有準備?」

時彥沒有回答,但林蓁已從他眼神找到了答案,林蓁問:「你這是要幫我?」

「你是我的愛人,幫你就是幫我自己。」

林蓁早沒有把時彥看作自己愛人的心態,可聽到他這句話,心裡難過又有些許安慰。在雲娘為自己著急時,林蓁盡力撫慰可心裡亦惶惶,這會兒即便時彥只是畫餅,也讓惶惶不安的心不再懸浮有了實處的感覺。

「你,你先回去,有事兒我派人叫你。」

一直對自己愛答不理的人終於鬆口,會主動找自己,時彥在林蓁沉鬱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才鬆開她:「那你早點休息。萬事有我,有事就去叫我。」

「你願意過去住,我就來接你,你單獨一個房間。」

與此同時,百福庭天字號房,雲娘正不厭其煩反覆勸說蕭忱。

「林蓁別說她本是個來路不明的棄兒,就算正經英國公府的姑娘,可一個庶女,還是嫁過人的,出嫁前名聲也不好,這樣的女子無論如何都配不上殿下,便是玩玩都污了殿下身份——」

蕭忱不悅地打斷雲娘,質問道:「我想遂母親的遺願,雲娘覺得不對?你到底是擔心她污了我,還是我污了她?」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此事不要再提。她親口所言,願意以妹妹身份侍奉我左右,永不再嫁。雲娘沒有聽到?我並未逼迫她如此。」

雲娘嘴唇開了又合,合了又開,終是鼓足勇氣道:「當初殿下答應,我向林蓁提及殿下心意,她若拒絕,殿下就當此事從未發生,所以殿下——」

「現在難道不是回歸本原,她認我為兄長,我護她平安」,蕭忱眉頭微擰,「難道我裝作不認識她,任憑時彥欺負她,你覺得這樣才可?」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我就當你多想,杞人憂天」,蕭忱語氣低沉生硬,臉色已是不虞,雲娘不敢再提林蓁,唯恐冰蓋下的火山直衝雲霄。

她等了等,見蕭忱臉色略略緩和,詢問道:「奴婢能為殿下做的事都已了結,再待在殿下身邊只是累贅,奴婢想稟告殿下,若殿下沒什麼其他事吩咐奴婢,奴婢這就告辭。」

蕭忱知道雲娘是自由身,自己拿著身契才能找到藉口順利離開毅勇侯府,她知道自己母親身世,這種時候她不可脫離自己視線,蕭忱道:「你為我母親忠僕,為我妹妹毅然離開毅勇侯府安逸日子奔波此地,現在事情雖然了結,我怎可以棄你不顧?母親在天之靈知道,也要怪我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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