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長手抓住男人的衣袖,想和他說幾句。
但男人轉過頭來,只說道:「你安生躺著,這件事我來查。」
「世子……」
「你別管了。」
梁宥放下她的手,隨後看向夏草,繼續盤問她。
林晚傾精力有限,無法與梁宥說明白。
她只能聽著夏草一五一十地複述今日之事,這不免會提到行善。
這碗燕窩按理只有夏草一人碰過,只是夏草把燕窩端回來的時候,碰到了來找茬的行善。
明眼人都會懷疑行善,而不是夏草。
只因行善絕對有動機。
夏草複述完今日遇上的情況,梁宥難得沉默。
林晚傾讀出了他的心思,不想為難他:「世子,興許只是個意外,算了吧。」
梁宥回過眸去,沉寂的眸子和她對望。
若換是旁的其他人,他絕對不會饒恕。
可唯獨行善,他下不了手。
梁宥頭一次覺得愧對她,並斬釘截鐵道:「我和你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他這句話已經明示了他的態度,林晚傾不覺意外,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笑著點頭,也表明了自己不追究的意思。
梁宥的左掌心蓋上她的左手背,然後一翻,牽住了她的手。
他掌心的溫度很高,但也沒有林晚傾手心的溫度高。
林晚傾懷著身孕,體溫自然偏高。
梁宥感受著她的手溫,一臉沉默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隨後他再坐了半響,便稱不打擾她休息,起身離去。
他今日的態度落在春芽和夏草的眼裡,二人覺得他很是反常,要是換做平時,有人欺負或是傷害了林晚傾,他絕對發飆。
就連上回瑞王要對林晚傾動手,他都跟個炸毛的老虎似的。
可今日他對此事甚是冷淡,甚至沒有追究的意思。
春芽和夏草不禁佩服她們家姑娘,那些教導果真是實用的。
還好今日之事不大,若真出了大事,就像林晚傾教導她們的,她們絕對占不到一點便宜。
「姑娘,已經很晚了,仔細了眼睛疼,咱們明日再來不也行嗎?」
「知道了,我看完這一頁便好……」
林晚傾看起書來便忘了時辰,春芽提醒她該回去了,她卻不慌不忙,堅持讀完這頁才肯回去。
她待在瑞王府無事做,成天不是吃便是睡,再來便是吃茶賞花,這時間一長,這些都不夠她打發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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