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岑依洄:!!
岑依洄崩潰得想哭,但忍著沒哭,因為上次梁澤看到她在床上流眼淚,惡趣味地逼問她怎麼被/操/哭了。
「梁澤,」岑依洄咬牙切齒,「我下個月不住這裡。」
梁澤更兇猛了,「威脅我?」
岑依洄撇過頭,不滿:「我都洗過澡了,你竟然趁我睡著……」
「我也洗過澡了。」梁澤低頭親親她,故意模糊重點,「每個部位都很乾淨,你放心用。」
岑依洄:……
長夜漫漫,再來一次,並非如此難以忍受。
梁澤談不上多溫柔,好在重視她的體驗,優先讓她快樂。分別半個月,岑依洄同樣想念梁澤,稍稍彆扭片刻,便由著他握腳踝,然後半推半就了。
隔天靠多年練舞鍛鍊出的意志力,才準點踏入教室。
臨近年末,各科考試的內容重點紛至沓來,岑依洄謝天謝地,總算有了複習當藉口,直到放假前,她沒再回江蘭灣。
考試周間隙,岑依洄抽空參加了一場面試,應徵申城國際金融科技投資論壇的工作人員。
論壇活動三月份舉行,作為金融領域重要的行業活動,匯聚了國內外金融精英,包括各大投資銀行、資產管理和風險投資領域的重要人物。
岑依洄畢業後打算直接就業,簡歷必須刷得漂亮些,大型活動的參與經驗是加分項。
金融科技論壇的活動持續兩天一夜,雙語工作人員日薪兩千塊,對應聘者的外語水平和形象均有一定要求。
岑依洄怕面不上,未事先告知梁澤。
最後一門考試結束當天,接她的梁澤,堵在南北高架耽擱了些時間。
岑依洄拖著行李箱等在宿舍樓下,和宿管阿姨打招呼告別。
大四下半學期,准畢業生陸陸續續搬離宿舍,宿管阿姨生出諸多不舍,問岑依洄是否找到合適的實習單位。
聊著天,岑依洄忽然察覺一道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背上。
待她回過頭,那道目光倏爾消失。
宿管阿姨跟著伸脖子張望:「瞧什麼呢?」
宿舍門外,只有幾輛物流公司的運輸車,和幾位穿工作服的快遞員。快遞員正在幫學生們依次打包託運行李。
岑依洄收回眼神,「沒什麼。」
-
除夕當天上午,岑依洄在江蘭灣的家中貼「福」字和春聯。
不放過每一扇門,每一扇窗。
屋子在隆冬里布滿熱鬧喜慶的紅色。
晚飯前,梁澤要回去梁家。岑依洄在玄關口抱住他的腰,悶在他胸口依依不舍。
梁澤捧起岑依洄的腦袋,她的唇角心事重重地下沉,長睫垂落。
梁澤心口一刺,衝動道:「我留下陪你。」
「不行,你爸媽也回了申城。」岑依洄很想貪心地留下樑澤,可手臂已經懂事地慢慢鬆開,「除夕節,去陪陪你的家人吧。但是答應我,吃完飯早點過來陪我。」
不用提醒,梁澤也迫不及待儘快回來陪她。
冬日天黑早,梁家別墅從裡到外燈火通明,保姆踮腳立在大門口,眯著眼望著駛近的轎車,待看清車牌號碼,她地朝屋內人喊:「回來了回來了,梁澤回來了。」
梁澤邁入門廳,隨手脫掉大衣,遞給張姨。
梁家上下,在梁澤根本沒打算掩飾真相的坦蕩態度下,先後都知曉了他的女朋友是岑依洄。
梁聞駿夫婦缺席大兒子的成長過程,沒立場指責。其餘家屬,了解梁澤堅定強硬的態度,暫時沒出手干預。
人到齊了,表面和樂融洽,主位的梁興華宣布:「梁澤,來坐我旁邊的位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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