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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人真敢下毒害自己的女兒,他絕不會放過,只是不能由女兒動手,陳師妹畢竟是玄天宗的人。

1872說道:「知知我們長嘴就是要說的,有什麼話直接說,她要怎麼害你直接說!」

陳師妹此時才反應過來,脖頸上的疼痛讓她下意識想要掙扎反擊,就要取了符籙出手。

只是她不動還好,這一動葉知知眼神一沉,手指用力,就在陳師妹要死在葉知知手中的時候,葉知知感覺到了一股危險,她動作迅速地躲開直接跳到了屋中最高處四肢趴在上面,那是野獸特有的進攻和防備的姿勢,她的眼神狠厲看向了門口。

郁寶真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陳師妹捂著脖子踉蹌站起來,聲音嘶啞:「她要殺我!」

葉祈臉色沉了下來,他看向了自己的女兒,卻發現葉知知並沒有看他們,而是緊緊盯著郁寶真人。

這番動靜也引來了不少玄天宗的弟子在外,有人看見陳師妹的傷喊了一聲:「陳師姐這是怎麼了?」

郁寶真人並沒有動怒,反而笑著看向了葉知知,說道:「不愧是我的徒孫,就是機靈。」

一句話先是承認了葉知知的身份。

葉祈和郁子濯都朝著郁寶真人行禮。

郁子濯拿著藥說道:「爹,知知並非不懂事的孩子。」

先不說葉知知救過自己的兒子,就憑著她是自己徒弟的女兒,郁寶真人就對她更親近幾分:「知知與師公說說,這是怎麼了?」

1872說道:「知知,我們該說話的時候就說話,我們不能被冤枉。」

陳師妹心中憤怒,她剛才差一點死在了這孩子手上,可是眼下的人竟無一人問過她的傷勢:「因你只是沒有修為的幼童,我還特意去鎮上給你買藥,我這般好心你竟……」

葉知知並沒有下來,也拒絕著眾人都靠近:「你給我下藥,是要讓我昏迷好殺我。」

葉祈一愣,當即用手指沾了郁子濯端著的破碗中殘留的湯藥,先是聞了聞又直接嘗了口,他看向了陳師妹:「藥方之中並無安神睡眠的藥材,為何這湯藥中有。」

陳師妹臉色變了變,說道:「小孩子生病,多睡一些有助於身體康健,而且我並沒有害她之意,甚至用的是珍藏的安神花。」

葉知知根本不聽,只是說道:「你若無害我的想法,為何要讓我昏睡。」

自己睡著和被藥弄暈過去是不同的。

1872肯定是站在自家小崽身邊:「患者有知情權的,怎麼能隨意加藥都不和人說一聲。」

陳師妹仗著郁寶真人在,葉知知不可能再傷她,又覺得葉知知辜負冤枉了她一番好心:「你不過是以己度人,我們藥峰弟子治病救人,與人為善怎會害人,你小小年紀心思就這般歹毒……」

話還沒有說完,葉祈手中的短劍已經抵住了她的脖頸。

郁子濯皺著眉頭,說道:「陳師妹你換了藥方,起碼要與我師兄說一聲,而且知知年幼你這般說話著實狠毒。」

陳師妹氣紅了眼睛,她覺得自己一片心意卻被人這般傷害:「我狠毒?她要殺我,這般年紀就視人命如草芥,若是再大……」

葉祈手中的短劍用力,打斷了她的話:「陳師妹,你真的是為了知知嗎?真的只是一片好心嗎?若是如此又有何不可說的?你私下改了藥方為何不與我說?我女兒年幼看不懂,我卻是懂的。」

陳師妹眼神有些閃躲,只是說道:「大師兄可隨意查藥,問任何大夫,對孩子沒有害處?」

郁寶真人活了很久,更為通透,他知道藥是好藥,那安神花也是好東西,可遇到的是葉知知,他不知道葉知知生長的環境,卻看出了葉知知的野性,就好像在野外獨自求生的幼獸,這般幼獸最懼怕的就是被人下藥失去意識,那會讓他們成為魚肉,郁寶真人其實很欣賞葉知知這樣的性子,再說他本就是護短之人,所以手按在了陳師妹的肩膀上:「說實話。」

他的語氣並不重,聲音也不大。

陳師妹卻承受不住哭著說道:「我真無惡意,也沒有害人之心,只是大師兄傷重需要靜養,那孩子卻一直需要大師兄照顧,所以才想著讓她睡一會,大師兄可以好好療傷,我還特意用了珍藏的安神花,不會沖了藥性更不會傷了那孩子分毫。」

葉知知眯眼看著眼前的鬧劇:「1872她的意思是為了我爹想要弄暈我?」

1872嘟嘟囔囔說道:「是,這人真是多管閒事。」

葉祈只覺得怒極:「我們父女之間的事情與你何干,你今日能打著為我好的名義給我女兒下安神藥,明日是不是能覺得我女兒影響我修行就讓她消失?你憑什麼打著為我好的旗號來傷害我女兒。」

葉知知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爹這般疾言厲色的樣子,雖然還是戒備的姿態,卻有些好奇地微微伸頭去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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