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蘊沉默了下說道:「低階修士也發現不了,還會受到影響。」
這是最無力的,以徐洲的情況,能請到的修士修為也不會太高,可這樣用盡所有力氣請來的人,也救不了他,甚至察覺不到任何異常。
阿白輕聲說道:「當周圍所有人都是瘋子,唯一清醒的人反而成了瘋了的。」
葉知知看了夏蘊和阿白一眼,給1872傳音道:「男人,就是這樣多愁善感,1872你不要和他們靠近,會被影響的。」
在懷疑阿白要搶奪1872後,葉知知現在對阿白格外不順眼。
1872伸出腦袋,貓貓祟祟地看了阿白和夏蘊一眼,又縮了回來,它其實也有些被影響,不過它不說,不想影響到自家小崽,小崽還是快快樂樂沒心沒肺比較好:「對。」
葉知知心滿意足了,直接跳進了徐家,傳音道:「事情都發生了,在外面感嘆有什麼用,還不如趕緊解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不放過任何一個蛐蛐阿白的機會,為了不針對的那麼明顯,葉知知直接把夏蘊也帶上了。
1872果斷點頭,傳音道:「知知不要學,有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不能沉浸在過去!」
在夏蘊和阿白跟進來後,葉知知有些得意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聞了聞味道,直接朝著血腥味最濃郁的後院走去。
一無所知的夏蘊和阿白對視一眼,他們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還是跟在了葉知知的身後。
夏蘊化作了黑影消失在葉知知他們的面前。
葉知知看著後院的池子,哪怕進入義莊面對腐爛屍體都沒有反應的葉知知這會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和1872的鼻子:「一股子臭味。」
阿白看在那池子的時候神色也有些難看:「他們到底殺了多少人。」
夏蘊重新出現在了葉知知他們的身後,說道:「房梁各處都有符籙的痕跡。」
藺臣他們不僅修改了徐家人的記憶和認知,甚至怕他們清醒,在這個宅子中放了許多符籙。
夏蘊沉默了下說道:「我怕被發現,沒有動,是提供靈氣和影響神智的。」
葉知知點了下頭,絲毫不覺得意外,她看向院子中的那棵石榴樹:「徐洲最後是被吊在樹上放血而死。」
夏蘊看著那池子,眼神變暗,身上魔氣翻湧,他想到自己當初被煉製成魔將的那個池子。
葉知知注意到了,想了下安慰道:「其實這個比魔域那個低級很多,這是徐嘉……叫他徐嘉寶好像侮辱了這個名字,應該說是藺子梟控制不住魔性弄出來的殺孽。」
夏蘊看向了葉知知,這會他也冷靜下來。
葉知知還是覺得太臭,不想在這裡說話,就跳到屋頂上坐下,說道:「我們等人來吧。」
說話間,葉知知整個人的氣息都消失了,哪怕她就坐在那裡,卻會讓人下意識忽略注意不到她的存在。
夏蘊再一次融入了影子中。
阿白看著那棵石榴樹,手按在樹幹上:「這樹對徐洲應該有特殊意義。」
要不然藺臣不會選擇在這裡的。
葉知知不知道,也不關心這些,她現在就是想知道藺子梟到底去哪裡了。
藺子梟去哪裡了?
藺子梟這會正帶著妹妹逃亡,他們已經逃到了一處破廟之中,他摸了摸妹妹的臉,說道:「憐兒別怕。」
徐憐雖然年歲還小,卻已經能看出以後必定是個容貌出色的,她依賴的挨著兄長:「有哥哥在,憐兒什麼都不怕。」
藺子梟尋了一處抱著徐憐坐下:「等我拜入宗門,就沒有人敢傷害我們了。」
徐憐已經八歲了,坐在藺子梟的懷裡,絲毫不覺得有哪裡不對:「好。」
藺子梟說道:「我會給憐兒尋個房子,再買個丫環伺候,哥哥只要有空就會來看憐兒。」
徐憐眉眼間竟然有幾分楚楚可憐的風情:「那哥哥要多來看看憐兒,憐兒會乖的。」
藺子梟絲毫沒有家破人亡的悲傷:「好。」
徐憐問道:「哥哥要去哪個門派?」
藺子梟眼中閃過厲色:「當然是玄天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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