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獸可是很有領地意識,根本不允許外族踏入他們的領地,而且族中可都是有族人的,根本不可能有外敵闖入,更別說剝奪天賦這件事了。
雌性流雲獸看著流雲獸幼崽,眼神裡帶著憐憫:「不清楚,族長進入時間的長流中查看了,卻沒有發現任何痕跡,所以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對方在時間和空間上的天賦遠超族長,另一種就是她本身就有缺陷,天賦補齊了身體上的缺陷。」
雄性流雲獸毫不猶豫地說道:「看來是第二種了。」
族長是他們一族中實力天賦最強的,這世間不可能有人超過族長,而且她破殼後就比另外兩隻流雲獸體弱,想來就是身體有缺陷的緣故了。
雌性流雲獸說道:「流放到這般地方,也算是給她一條活路了。」
雄性流雲獸嘆了口氣,直接鑿出了一個山洞,兩個人在洞中布置了一番,留下了一些流雲獸幼崽能吃的食物,想了下又把山洞的存在給隱藏起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了。」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他們都覺得這樣一隻幼崽是活不下去的,因為他們留下的食物哪怕再節省著也僅能吃數月,而流雲獸越大需要吃的食物就越多,雖然不至於餓死,可是那種忍受飢餓的滋味哪怕是成年流雲獸都無法忍受,餓瘋了的流雲獸甚至會啃食自己的血肉。
雌性流雲獸說道:「那些人族的血肉雖然沒什麼能量,吃起來也不夠美味,可到底能墊墊肚子。」
流雲獸在蛋殼裡面的時候就有意識,哪怕才破殼沒多久,也是開了智,能聽懂他們的話。
雌性流雲獸皺眉說道:「她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有開過口,難不成是個沒開智的?還是說是只啞巴?」
雄性流雲獸聞言掃了眼趴在草窩裡一動不動地幼獸,說道:「出生後好像就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可能是個啞的,之前還在觀察周圍的環境,不像是沒開智。」
兩隻成年流雲獸又看了幾眼,就不願意在這樣的地方多停留,而且他們也沒什麼可交代的,直接就離開了。
確定能威脅到自己的兩隻成年流雲獸離開後,年幼的流雲獸幼崽才從草墊的窩中爬了出來,她不僅開智了,也不是啞的,只不過是在破殼後就意識到自己要被拋棄,本能的戒備所有族人,而且她也擔心自己真被同族給吃了,倒也不是不可能,她都察覺到有些族人對她的惡念。
流雲獸幼崽想到族長說的話,她的父母生前幫助過族長,所以族長插手選了族人把她送走,族長說離開族中說不定她還有一條活路,若是留在族裡,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被吃了,而族長是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廢物去懲罰自己的族人。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卻知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她低頭看了眼掛在脖子上的葉子,那裡面放著族長給她的一些東西,每個流雲獸都有屬於自己的空間,甚至能在一些天材地寶上開闢新的空間,可是她沒有,她沒有任何流雲獸的天賦,就連身體也很虛弱,甚至有些病蔫蔫的,好似受了重傷還沒有痊癒一般。
蠻荒之地對於強大的獸族來說是個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踏足的地方,可對於流雲獸幼崽而言,卻是個不錯的藏身之地,等到她足夠強大了,自然會殺回去搶奪那些好的地盤。
流雲獸幼崽巡視了一遍山洞,雖然厭惡別的流雲獸氣息,卻也知道在她弱小的時候,這些氣息的存在是必要的,她努力壓制著想要留下自己氣息的本能,重新回到了草窩裡,扒拉出一枚獸族內丹啃了起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扎自己肚皮的草窩,吃著最低級的獸族內丹,她覺得很委屈,不該是這樣的,她的窩應該是漂亮軟和又舒服的,她吃的食物應該是味道很好的。
流雲獸幼崽耳朵耷拉著,因為過於瘦小,身上的毛都沒有光澤,看起來稀稀拉拉的,因為出殼以後就被發現沒有任何的天賦,直接被帶走做了各種檢查,甚至被族長帶入了時間的長流之中,使得這隻幼崽更加虛弱。
在族地的時候,流雲獸幼崽都沒有真正休息過,她怕自己睡著了被吃掉都不知道是誰做的,不過若哪只流雲獸真的敢對她動手,她自爆都要把對方帶走。
到了這會,明明是在外面,卻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睡之中。
此時的聖水城中,葉祈看著對面自稱叫青染的青年,這個屋中除了他外,還有玄武、九尾天狐和白虎如今的族長。
青染給葉祈倒了杯茶,說道:「我是聖水城城主青染,知知可有與你提過?」
葉祈微微垂眸:「阿白,知知說你是阿白的前世。」
青染聞言說道:「這般說也不算錯。」
一身書生打扮的青年說道:「若是這般的話,我是徐洲。」
青染緩緩嘆了口氣說道:「最後留在知知身邊,甚至被害的就是我們兩個,所以我並不敢邀請過多的人來,知知的師父是白虎一族,九尾天狐全滅,玄天宗的掌門,一直說知知是天道寵兒的是玄武和人族的混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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