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蛋飛出窗外,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完美弧線,打著滾落在了院子裡。
江與臨:「???」
御君祁輕咳一聲:「別管鳥蛋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江與臨以為鳥蛋復生對御君祁有什麼負面影響,當即收回視線,把注意力放回了御君祁身上:「什麼事?」
御君祁捏著江與臨的手指,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低下頭沒說話。
江與臨有些急了,看向御君祁,催問:「什麼事你說啊。」
御君祁耳朵一點點染上緋紅,低聲說:「我想和你睡覺。」
江與臨:「……」
見江與臨突然沉默,御君祁還當是自己說的不清楚,繼續接連補充道:「不是只閉上眼睛那種睡,是睡你,和你上床,媾和,交配,伸出交接腕,把精子袋塞到你……」
江與臨頭皮發麻,一把捂住御君祁的嘴,拖著這隻發言驚人的怪物回到房間。
關上房門後,江與臨才鬆開手:「你瘋了?!」
御君祁面頰和耳廓紅成一片,又不說話了,只期期艾艾,開始用那種濕漉漉的眼神看著江與臨。
江與臨很快在這種眼神中敗下陣來,慌亂地移開視線。
御君祁得寸進尺,順勢把額頭搭在江與臨肩膀,小狗似的來回蹭:「臨臨,你之前都答應了的,你忘了嗎?」
「沒忘。」江與臨脖頸發熱,破罐破摔道:「你想怎麼睡?」
御君祁攬著江與臨的肩膀,細細密密地吻了過來。
酒意微醺,唇齒間都是淡淡酒香。
二人耳鬢廝磨,春情繾綣。
江與臨也喝了酒,很容易動情。
可吻著吻著,他忽然察覺一條觸手纏在腰側,若即若離地曖昧摩挲。
江與臨低頭看了一眼,按住那條往他衣擺里鑽的觸手:「觸手不行。」
御君祁意識已被酒精吞噬,模糊不清,只憑本能行事。
祂抵著江與臨的額頭,輕輕喘氣:「觸手行的。」
江與臨搖了搖頭:「不可以,只能用人形做。」
御君祁極其失望地『啊』了一聲。
祂伸出交接腕不停地輕蹭江與臨,好像這樣就能哄得人類回心轉意。
那條觸手溫熱異常,粗得像條手臂。
江與臨心驚膽戰:「這絕對不行。」
御君祁眼眸猩紅,呼吸越發急促:「我的發情期要到了,你摸摸我,摸摸交接腕,好不好,求你了。」
江與臨下意識蜷起手指,指甲在凹凸不平的吸盤上划過,惹得觸手陣陣戰慄,又漲大了許多。
御君祁後背攏起一層薄汗,撩起江與臨的衣服:「要進去,臨臨幫我。」
江與臨脖頸臉頰滾燙:「我怎麼幫你?你這個交接腕比我胳膊都粗……根本,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