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臨抓住御君祁的手:「那你玩什麼衣服」
御君祁手指蜷起,有點無措地說:「我……我怕弄傷你。」
江與臨:「我也沒那麼容易壞。」
御君祁小心翼翼地回握住江與臨的手:「真的可以嗎?」
江與臨往後一靠,仰面躺在床上:「嗯,可以。」
御君祁俯身過去,低頭吻住江與臨。
廝磨間,江與臨摸到了御君祁的人類交接腕。
江與臨:「……」
這……好像也沒好到哪兒去吧。
御君祁立刻停下動作:「怎麼了臨臨?」
江與臨搖了搖頭:「沒事,來吧。」
沒關係,就算他死在床上,御君祁也能把他復活的。
勇氣是人類的第七件裝備。
他一定可以的。
能行的。
江與臨深吸一口氣,闔上了那雙雪亮的眼。
怪物身軀滾燙,溫熱吐息打在耳畔,似電流划過,又似野火燎原,江與臨心跳瞬間就亂了。
散亂的睡衣滑落,兩具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御君祁輕撫江與臨鬢角,聲音低沉富有磁性:「臨臨,別怕我。」
江與臨額頭布滿細汗,仰頸急促喘息,雙目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
他屏住呼吸,緊緊咬著薄唇,強硬地將所有聲音抑制在喉間,不肯發出半點零星鳴音。
修長脖頸青筋凸起,漂亮緊實的肌肉痙攣般顫抖,因疼痛蒙了一層薄汗,昭示著身體主人正承受著怎樣不可思議的試探。
御君祁是捨不得江與臨痛的,當即停了下來。
江與臨終於能把憋在心口的那口氣吐出來,僵硬的身體重新恢復知覺。
可即便忍了半天,還是差的很遠。
江與臨生無可戀地閉上眼睛。
御君祁有些猶豫,往後退了退。
這事跟打仗差不多,講究一個一鼓作氣,半有半無、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兒更難受,受刑似的,簡直要命。
江與臨睜開眼:「你幹什麼?」
御君祁說:「你疼得臉都白了,要不算了。」
江與臨一把抓住御君祁的衣領,將這隻打退堂鼓的怪物拽過來。
二人距離倏然拉近,鼻尖幾乎都貼在一起。
御君祁瞧著江與臨泛紅的眼尾:「你好像受不住了,我,我真不要了,真的。」
江與臨雙眸中隱有怒火燃燒,氣勢洶洶:「不行!都疼了一半了,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必須要!」
御君祁沒說什麼,只是輕輕動了動。
這一下瞬間澆滅了江與臨囂張的氣焰。
他渾身肌肉繃緊,霎時疼出一身冷汗,猶如被釘在刑架上的艷鬼,差點沒被這一下杵得魂飛魄散。
江與臨發出一聲短促輕哼,無意識地後仰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