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君祁摸了摸江與臨的嘴唇,說:「別咬自己。」
江與臨眼尾微紅,側過頭斜睨御君祁:「不咬會忍不住出聲。」
御君祁灼熱的唇落在愛人耳邊,莞爾道:「這種時候也這麼要強嗎?」
「必須要。」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江與臨嗓子裡鼻音已經完全消退,聲音鎮定得像是在開會。
他很冷酷地說:「我是不會叫床的。」
御君祁忍不住笑出聲來。
祂一笑,身體也跟著震動,引得江與臨不滿地『嘖』了一聲。
御君祁又吻了吻江與臨:「真難伺候。」
江與臨面無表情,命令道:「快點。」
「遵命,江指揮。」
一條粗壯猙獰的觸手探出冰棺,卷著棺蓋將棺材徹底蓋上。
原本躺在裡面的藏品凌亂散落滿地。
藏品主人和他最珍貴的寶物躲在冰棺里——
翻雲覆雨。
第150章
江與臨和御君祁回歧礬山,本來是陪御君祁休養身體的。
萬萬沒想到,御君祁的身體還沒好,江與臨又病了。
而且病的非常難以啟齒。
人不能……至少不該……在過於寒冷的地方亂來。
觸手很暖也不行。
冷熱交替更容易感冒。
江與臨有點咳嗽,而且一直流鼻涕,因為用紙擦得太頻繁,蹭得鼻翼都有點破了。
病是小病,但是很難受,而且十分恥辱。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這個生病了,這樣顯得他……很虛,且過於縱慾。
然而實事求是地講,他和御君祁真的很少做。
他們在一起很久了,這是第三次。
上回還是joker吃了九葉草那次,都已經是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不過話說回來,一共就三次,他病了兩次,除了能論證他們確實做得很少以外,也側面證明了他現在真的虛。
想當年在研究所里的時候,環境又差,心情又緊張,甚至連一張正經的床都沒有,和齊玉做了那麼多次,他怎麼就一次沒病過呢。
這不科學。
江與臨鼻子上蓋著張紙巾,額頭上頂著退熱貼——
這個沒用的垃圾藏品,最終還是發揮了應有的作用。